多武器居然都没查出来。
接着,薇尔莉特将左臂拆卸下来,动作流畅自然,从暗格中拿出那把作为贝丽丝的小刀递给狱警,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轻声说道:“请好好保管这个,这是对我很重要的人的遗物。”
她微微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将小刀放在狱警手中,仿佛在托付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狱警接过小刀,点了点头,承诺道:“好的,等你出来,这些东西都会原封不动还你。”
薇尔莉特微微欠身致谢,又从左胳膊中掏出几瓶药剂。
查丝满脸疑惑,凑近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药剂,脸上写满了好奇与不安 :“这是什么?”
薇尔利特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解释:“有一些是毒药,有些是解药。”
说着,她将其中一瓶毒药递向查丝。
查丝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脸上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 。
犹豫了好几秒,她才战战兢兢地伸出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瓶颈,仿佛那瓶子里装的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接过毒药的那一刻,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目光紧盯着那小小的瓶子,仿佛里面藏着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好不容易缓过神,她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这也太危险了。”
说完,她迅速将毒药递给狱警,像是甩掉了一个烫手山芋,拍了拍胸口,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惶。
薇尔莉特见状,迅速装好左胳膊,又拆掉右胳膊,从中倒出一些铁丝和一个小型锯子,接着说道:“这些用来开锁和解开特制的绳子。”
她拿起铁丝,轻轻弯折,演示着它的用途,眼神专注而认真。
最后,她抬手伸向精心编好的金发。薇尔莉特的发辫是精致的三股辫,饰以暗红缎带,显得优雅又端庄。
只见她手法娴熟地从发辫中取出一根根细小的金属针。
她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动作轻柔却又精准,每取出一根针,都仿佛在揭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查丝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脱口问道,声音里满是震惊。
“这是用来刺进对方颈动脉等要害的暗器。”
薇尔莉特语气平淡,仿佛在描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轻轻捏起一根针,对着灯光打量,针尖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除了薇尔莉特,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惊愕。
“……你究竟是什么人?”查丝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疑惑,上下打量着薇尔莉特。
薇尔莉特一脸无辜,歪着头回答:“自动手记人偶啊?”
她微微歪过脑袋,发丝随着动作滑落,脸上的表情单纯而又无辜,与她刚刚展示出的强大武力形成鲜明对比。
查丝急得跺脚,大声追问:“我是说你为什么带这么多武器?”
薇尔莉特神色坦然,不慌不忙地解释:“因为曾有人告诉我,女性独自一人的旅途总是充满危险,所以我准备了这些防身,还不断改进增加。”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早已铭刻在心底的信念。
狱警仔细检查完她的包,将其还给薇尔莉特,再次询问:“你真的,没藏别的武器了吗?”
面对狱警的再三确认,薇尔莉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脑海中仔细回忆。
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虽然我自己本身也跟武器差不多,但不与雇主会面代笔也无从谈起了,请问这样也可以吗?”她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等待着狱警的答复。
众人又是一阵倒吸冷气,面面相觑,半晌才缓缓打开牢房的门。
牢房内部比想象中宽敞许多,面积至少是刚才走廊牢房的两倍。
可牢房越宽敞,家具的稀少就越发明显。
简陋的寝具随意地堆在墙角,不带镜子的洗面台孤零零地立在墙边,台面布满水渍和划痕。
角落里有马桶和浴缸,仅用一幅褪色的窗帘相隔,人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堆在地上的几本破旧书籍和摆在正中央的一套桌椅。
家具和壁纸皆是惨白一片,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压抑,墙壁上似乎还隐隐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破寂静:“你来了?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脖子、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漆黑的铁质镣铐,每动一下,便发出刺耳声响。
乍一看,他全身上下整洁干净,模样普通又文雅,若不是身处这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