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不再说话了,甚至几天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最终达到武汉已经是四天后。这一路上我几乎每天只睡四个小时,马不停蹄的赶来武汉,就是不想让余满园等我太久,我欠她的已经够多了,再欠下去,这辈子我是真还不清了。当初她跟我说等张大年回来就开始不再工作了,结果为了我,她又重新开始投入工作,锦和集团董事长助理,依然延续了她之前的职位。以前她跟在张大年身边或许还没有这么累,可待在我这个对管理上的知识一窍不通的人身边,她岂止是累?简直就是在做牛做马了,有时候想想,如果不是我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是真不想让她在这么操劳下去了。她一大半的青春都耗费在大年集团了,说不定未来很长一段时光她还要在跟在我身边继续耗费着自己的青春。
而一直以来,余满园似乎从来都没有跟我抱怨过什么,所以我不想再让她伤心了!
进入武汉市区后,我给余满园打了一个电话,意料之中的没人接。我苦笑了一下,只能先给二哥打了一个电话,这家伙听到我回武汉了,立刻在电话那边鬼哭狼嚎的,说这大过年的一定要给他弄个大红包,还不断的喊着自己好苦,没钱没女人,这个年过得憋屈。我笑骂了他几句后,这家伙才开始正经了,起初他是准备过来接我的,被我拒绝了,我是打算直接开车去他家里的。余满园到底住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所以只能等下问二哥了,余满园她父母那可是都在省委大院上班的,就算二哥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二哥父母肯定也会知道的。
路过一家商场的时候,我去买了一点礼品,两瓶价格昂贵的茅台酒,还拿了几条最贵的黄鹤楼,这都是给二哥家的,这大过年的总不能空手过去。不过等下带什么去余满园家里我就有点头疼了,她父母那都是在体制内上班的,这些俗不拉几的东西自然是不敢带过去。最后想了半天,最终是在一个茶叶铺买了两罐茶叶,正宗的龙井茶,价格贵得咂舌,据那老板说这茶叶在整个武汉市只有他这里有得卖,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是不懂这些门门道道的。再后来路过一家古董店的时候,我进去逛了一下,一个挺精致的紫砂壶吸引了我,问了一下老板,价格还算合适,我也买了下来,有了这两样东西,再去余满园家里拜年估计也不会显得寒酸了。
从商场出来后,又接到了二哥的电话,这小子我叫他不要来接我,结果硬是跑了出来,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他跟我说了一个地址,是在新天地附近的一家酒楼,说是给我接风洗尘。从我这里开车过去不堵车的话大概只需要几分钟而已,挂掉电话后,我也没再耽搁时间了,带着微雨直奔过去了。来到这家在武汉市貌似挺出名的酒楼后,一下车我就看到再次恢复以往玉树临风的二哥站在门口跟我招手了,我跟她笑了笑,还没走进,这家伙又在那边摆架势了,我最熟悉的海底捞月。当然,我也不会无动于衷,直接一个猴子偷桃还了过去,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在酒楼门口手舞足蹈的样子,路过的人还以为是两个神经病,其实他们不懂这种兄弟之间情谊的东西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
我跟微雨走近后,二哥这货不是先跟我打招呼,而是跟微雨笑道:“弟媳妇,新年快乐啊,祝早生贵子!”
饶是以微雨这种神仙一般的女孩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脸红了一下,我直接笑骂道:“你小子还没做老爸?”
二哥过来搂着我的肩膀,神秘兮兮道:“快了快了,倒是你要加把油啊!”
我诧异道:“你刚刚不是还跟我唱苦你没女人疼吗?”
话音刚落,一个隐约觉得有点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陈晓东,别来无恙哦!”
我转过身往后面了看了一眼,一个我很熟悉但就是想不出来她名字的女孩正笑意盈盈的望着我。
“你……你是那谁来着,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我支支吾吾跟这位女孩说了一句。
二哥这货故意咳了两声,搂着那位女孩的腰肢,正经道:“好吧,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聂婷婷!”
我一时间脑子有点没反应过来。
二哥笑骂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不记得她了,咱们大学时候的同学,聂婷婷不记得了?”
我突然想到似乎在毕业的时候这个叫聂婷婷的女孩好像还跟我谈过一次话,虽然确实是忘记了,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