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好在黄衣教主很快岔开话题，他向众人通报最近的情况。当他说到沉道渊这几天他们隐隐也有所感知，他们也知道其中一个应该是假的是伪神，但这种事可不能自作主张，只等教主回来解释。
黄无渊讨论这件事，是想看看此等异常，是否是教团内部所为。但看情况似乎都不知情，主事们反而商量起怎么辨别真假梦呓之主。
有的说，梦呓之主神威无敌，但因为睡着了所以被伪神有机可乘。最好的办法是把梦呓之主叫醒，一切谎言不攻自破。
黄无渊心想，要是能叫醒祂，我要你们做什么。
另一人说，伪神就是伪神，肯定不似神明。大家之前在祈祷中都见过梦呓之主的真身，只要下到沉道渊最下层，近距离观察，真假一眼自明。
黄无渊摇摇头，两头大章鱼一毛一样，他都瞧不出区别，还能指望这些人。
最后有人提出了一个靠谱的方法，他说：
“这不正好要海祭了吗，我们把祭品带下去献给主，自然能看出两者的区别。”
黄无渊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大章鱼进食的过程相当特别，假的那个应该模仿不了。如果真能查明，那他也不用冒险向伟大的万世悲怆汇报。作为下属，遇到点麻烦就找领导解决不是职场之道。
而且目前看起来情况只是荒唐，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威胁，不就是到处传菜谱吗？如果真武大帝降临此世，黄无渊会第一时间跑路。
“有合适的祭品吗？”黄无渊问。
“有。”一位主事回答，“关在水牢呢。”
“带过来。”黄无渊起身，“众教友随我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