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皇后听说白吟霜出事,匆忙带人来看,一时间各宫纷纷活跃起来,偷偷打听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皇后娘娘,有人要加害妾身,您一定要为妾做主啊!”
白吟霜哭的昏天黑地,一双手紧紧抓着皇后的衣服,皇后这才现,她双手红,像是被蔻丹染过了似的。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皇后怕是什么没见过的传染病,忙不迭后退一步。
“是秦舒妤,她从这里搬走的时候,我们闹了一点不愉快。
今天她送了护手的霜膏过来,妾还以为她是来讲和的,没想到,她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竟然,竟然不知道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将妾的手给害成了这样!”
“来人,叫秦婕妤过来,本宫要好好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与舒妤结盟是暗中的事,也是暂时的事。
若是她真被人抓到这种大把柄,皇后不介意提前除掉她。
毕竟现在邓嫔已经有了污点。
往后再对付她也不是难事。
“给皇后请安,皇后千岁。”
舒妤一如既往乖乖行礼,见到白吟霜之后也没有太多的表情波动。
那神情自然得让皇后怀疑,白吟霜是不是演苦肉计故意攀咬她。
“秦婕妤,白婕妤说,她今日用了你给的护手香膏,结果双手红肿刺痛。
你可承认?”
“娘娘,妾冤枉啊,妾从来就没有让人给白婕妤送过东西,更别提是这种害人的东西了!”
“娘娘,她分明就是在说谎。
早些时候,有个宫女过来送的这些东西,当时阮才人也在,娘娘叫她出来一问便知!”
“娘娘。”
知道白吟霜叫了皇后过来之后,阮青栀就一直在后面观望。
此刻见白吟霜提到自己,阮青栀也是站了出来:“早些时候,是有人给妾两个送了些东西,但是那宫女似乎有些面生,妾也不敢断定她是哪个宫里的人。”
“什么?还有这种事?是真的吗?”
皇后看向一旁的白吟霜。
“这……好像……好像是……”
白吟霜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拿眼风偷偷去看舒妤,只看到舒妤一副痛心疾的表情。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白婕妤,阮才人。
你二人随我和秦婕妤一起到她的宫殿去,将所有宫女都查看一遍,看看到底是谁将东西送过来的!”
皇后也有些纳闷。
虽说这阵子她们三个的关系不是很好,可也没到相互陷害的份儿上吧。
尤其是秦舒妤。
她没道理去害两个宠爱还不如她的妃子。
两人看遍了舒妤宫中上上下下的宫女,都没能找到那个送东西的人。
皇后火冒三丈,让后宫各自核对今日下午当值不在,或者不当值但下午去向不明,无法有旁人作证的人。
一番盘问检查下来,现月美人宫中竟然少了一个宫女,而且据其他宫女描述,身量和长相都与今日去到白吟霜宫中的人非常相似。
这么一来,月美人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可月美人正值盛宠,皇后也不敢随便就惩罚了她,于是又让人请了皇帝过来。
皇帝看着双手红肿的白吟霜,又看了一眼眉目含情,眸中带泪的月美人,又扫了一眼跟来的众位女子,现了委屈隐忍的秦舒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一回,让月美人解释自己宫中的人怎么会出这种岔子。
月美人凝望了帝王一会儿,才道:“妾本就自宫外而来,无根无基。
一直以侍奉陛下为最大的事,何来的心思去害别人呢?这宫内宫女众多,都是陛下亲自挑选。
妾连她们的名字都不一定知道,怎么会指使她们害人呢?”
美人眉头轻蹙,话语之间颇多无奈,惹人怜惜。
“陛下,就算不是月美人所为,但妾的手都成了这个样子,请陛下务必查出真凶,还妾一个公道啊!”
白吟霜哭得十分伤心。
皇帝瞧着她那肿成胡萝卜一样的双手,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太医,那害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回陛下,是一种毒药,虽然不致命,但若是碰到身上,就要红肿。
若是不小心碰到伤口,就必定会溃败流脓,迁延难愈啊。”
“呈上来,孤看看。”
皇帝看了一眼里面的香膏,又端详了一下装东西的瓷罐,觉得有些眼熟。
“爱妃,朕记得你的梳妆台上似乎是有这样的瓷瓶?”
皇上突然问起月美人。
“是,妾每月都要让太监到宫外采买日常用品,里面有与之类似的瓷瓶,但这瓶应当不是妾的东西。”
“你怎么就能肯定不是你的东西?”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