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柳紫燕这几年武功见涨,姐妹联手少有人能敌。
就连翻墙借道的梁上君子们时不时也会被练功中的姐妹二人抓过去一顿教训,久而久之,秦府周围治安好得不得了。
“几个人?”
舒婳心中有个想法,就是不知有没有猜对。
“两个,其中一个会武功,经常过来找二小姐。”
“紫燕去看着就行了,一定保证不要被人现,听不全也没关系。”
这些年舒妤一直在通过黑衣人和一个神秘人联络,她只听紫燕听说那人叫“越公子”
,具体名讳一概不知。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些年她都让紫燕暗中盯梢,对她们的密切往来装作一概不知。
今天竟然多了一个人,有趣。
按照越公子的说法,他是想帮助舒妤脱离苦海。
除了偶尔帮助她处理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外,最终目的还是让她嫁个好人家。
舒妤对此深信不疑。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越公子会心甘情愿想帮助舒妤?她可不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好。
舒婳满心疑问地睡下,第二天不可避免的有些瞌睡。
“舒婳,你院子里都缺些什么?”
舒婕一大早过来,身后的绿桥捧着本簿子,应当是来登记的。
“紫玉,都统计好了吗?”
自从紫玉与家里决裂之后,就再没有过什么异常行为,舒婳依旧把她留在身边听用。
她心思细腻,处理起院中事务来得心应手,如今也升任了一等丫鬟。
“好了,这是我昨夜拟的单子。”
紫玉从袖中拿出一张纸。
如今,整个秋意阁的丫鬟竟没有一个不会写字的了。
除了紫萱资质稍差,其他人的字都能拿得出手。
为此,紫萱狠下了一番苦工练字,依旧没有什么成效。
“不知各院刻了什么匾呢?”
舒婳闲谈道。
“还是以往的匾额。
祖母说她年纪大了,怕新改了名儿念错了闹笑话,就都不改了。
飞白也辟了单独的院子出来,祖母指了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厮给他。”
“这样也好。
飞白年纪渐长,是该学着独立管些事情了。”
“行了,你这里登记好了,我就去舒妤那里问问了。”
说罢,舒婕就要离开。
“大姐不若用过早膳再走吧,这兵荒马乱的,想必你一大早出来还没吃东西。
我这小厨房虽比不上你的,还是能随便对付一下的。”
“我还是先去舒妤那里看看吧。”
舒婕事情没有做完,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大姐不急,我有话与你说,你就留一会儿吧。
也就一碗粥的功夫,不会耽误事儿的。”
“绿屏应当都做好了。”
“做好了怕什么,让她们随便吃了就是了,还是说姐姐觉得我这的东西烫嘴,非要回去吃不行?”
“当然不是…。”
见紫萝将清粥小菜都端上来,舒婕没再拒绝。
“大姐,你可有想过自己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
来到京城,舒婳觉得最好还是将大姐的婚事定下来。
她已经十九岁,寻常家的女儿不到二十就出嫁,她已经算是高龄待嫁了。
虽说一家人搬到了京城来,父亲如今为官不显,在京城这个官员如同过江之鲫的地方,大姐婚事远不如想象中的容易。
舒婕俏脸一红。
“你小小年纪问这些做什么。”
“我这不是替姐姐担心。”
舒婕一日不出嫁,她这颗心就始终悬着。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其实,我来京城之前,祖母与我说过一回。
约摸会是个京城人士吧。”
眼见大姐如此不上道,舒婳有些着急。
“大姐,我正找你呢!”
舒婕从外面走进来,见姐妹两个喝粥聊天正开心,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舒妤,怎么了,你院儿里的缺的东西都记好了吗?”
“记好了,今天木匠一早就到我院儿里去做花架子了,所以我出来避一避。
不知能不能也在这儿蹭碗粥喝?”
“喝粥倒是不难,就怕姐姐一不小心烫了嘴。
大姐与我都是边聊天边喝的,我与你可没什么好聊。”
“舒婳。”
舒婕知道她俩不对付,但一直想从中调停。
“罢了,你既不留我,我也不勉强,不如我去大姐院儿里坐,谁让你是小妹呢,我也只能让着你了。”
“我倒是不用姐姐如此大度,到我的地盘来特意让我一回。
你找大姐肯定是有事要说吧,那你不如直接说好了,直接把我支开怪没意思的。”
她越来越看不懂舒妤想做什么。
“我听祖母说,过两日乔迁宴会请那家公子过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