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儿子生病,急需野猪头盖骨作为药引,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岂能不去争上一争。
孙长贵强行压下激动,朝着自家侄儿吩咐了一句:“你去里屋取二两银子,拿来送给怀易!”
孙伟闻言,点点头,麻利的去了自家里屋。
姜怀易刚要出言推脱,却被孙长贵摆手打断:“怀易,一码归一码,说到底这野猪是你替我寻的,二两银子权当辛苦钱!”
“而且,我当上管事,少不得要你相助,咱爷俩必须处好关系。”
听着孙长贵半认真半玩笑的话语,姜怀易不好继续推辞,急忙拱手应声:“那我就谢过长贵叔了!”
不多时,孙伟取来银子,交到自己手中。
“怀易,如今管事的位子紧要,我要去面见主事,就不多留你了。”
“日后抽出机会,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叙叙旧。”
姜怀易闻言,自然晓得时间紧迫,当下没有过多逗留,抱拳道了声别,转身走出房间。
“怀易兄弟,这野猪当真是你一个人猎的?!”
院落内,孙伟推开大门,颇为好奇的问了一嘴。
“自然!”姜怀易点了点头。
野猪这个东西,最为狂躁,以往出现过猎户被野猪吃掉过的例子,他能单枪匹马搞定野猪,莫非是传说中的天生打猎圣体?
“乖乖,怀易兄弟,你透个实底,打猎这门手艺,你练了多久?”
孙伟暗自咋舌,故意压低声音,悄悄问了一嘴。
姜怀易伸出一个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和武学一样,算起来也就十天左右。”
“啊?!”孙伟半信半疑,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哥,莫非你忘了,人和人的天赋不一样!”
姜怀易笑着打趣了一句。
“孙伟,你看看人家,十天不到猎了一头野猪!”
“你呢?!”
此时,站在门槛上的孙长贵,听着对话,忍不住开口数落起自家不争气的侄儿。
“这难道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孙伟暗自感慨,悻悻然推开院门,将姜怀易送出去,省得亲叔一个劲的埋怨自己。
……
五天的光景,转瞬即逝。
税官并没有按规定的期限来收钱,天晓得是出了什么变故。
因为家中有足够的银子,姜怀易并没有担心,仍旧和往日一样,白天狩猎,黄昏回家,夜晚操练房中术,日子极为充实。
与此同时,一个重要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传遍了村寨的大街小巷。
掌管村寨的管事突然换人,不再是陈河,而是变成了一个叫做孙长贵的老汉。
几天的功夫,如日中天的陈河突然倒台了!
事情太突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
又过了两日,
傍晚,天色阴沉。
正在院落练拳的姜怀易,听闻院落门响,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