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泽州和蒲州加强防守!”
“李金刚部在对岸有调动迹象,但尚未有渡河动作。倒是河南道和山东道那边,有大举过河之势。”
“云州方面,林都尉、石都尉依托要塞稳守,郭洛将军骑兵与野利荣部有数次小规模交锋,互有伤亡。”
“朔州韩忠司马和范南长史来信,粮草军械充足,民心稳定。”
“......”
沈千汇报完毕,垂手而立。
胤稷听完看向赵暮云,眼中带着探询:“师父,武都尉那边,是否需要增援?阿史那度若真全力进攻,忻州恐压力巨大。”
赵暮云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上:“不必。武尚志粗中有细,他既然敢激怒阿史那度,必有后手。”
“忻州城防经过加强,孙定也非庸才,守城无虞。我们在后方,要相信前线将领的临机决断能力。”
他顿了顿,手指点向狼峪:“现在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这里。曹骏、刘蟠五万人,拓跋雄一万精骑,就像两头饿狼蹲在我们家门口。”
“不把他们打疼,打怕,河东永无宁日,我们也无法全力应对还有北狄主力到来和可能的李金刚渡河。”
周老先生捻须道:“将军所言极是。然敌军势大,尤其是拓跋雄的一万骑兵,乃心腹之患。”
“但我军若主动出击,兵力不足,若坚守不出,则被其长期牵制,消耗国力。”
赵暮云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所以,我们不能等他们来攻,要主动引他们来攻,并且要在我们选定的时间、地点,以我们擅长的方式,打一场决战!”
“什么?主动引他们来攻?”
胤稷和周老先生异口同声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