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雅号,就演绎成了‘十七岁’。
“我爱恋地望着睡梦中的她,少女风韵犹存,依然美不胜收。她,终于醒了。我俩竭尽打扮修饰之能事,努力让自己性感一些,年轻一些……,终于拾掇好了,两人对望,泪如瀑布,我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哭够了,诀别昨天,我们毅然决然地,踏入了特服工作者的行列。
“我们俩这种情况,是给重技法、重质量、重感觉、重口味的客人准备的,我和闺蜜,没想到,我们是在不适合的年龄不适合的时间(春节长假)进入了不适合的行业里,连续9天,没人点钟,我们狼狈极了,我们已沦落到卖自己都没人要的地步了,我们山穷水尽,堕入绝境,无路可走了,大年初九的晚上,我俩大醉,各人写好遗书,叠好后放进自己兜里,从我们宿舍(宾馆地下室),挽着手要上顶楼去跳楼。”
她,给何正果整理发型。
“自然些,就好。”何正果道。
“好的。”她柔声悦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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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头,干洗结束,还需要什么服务?”她轻轻一笑,柔声悦耳。
“不需要了,谢谢。”何正果道。
何正果,确实不想也不需要啥服务了,却意犹未尽,想听她讲故事。
“其实,我想听你讲故事。这样吧,你讲你的故事,我听故事,按时间付费,你按小时出个价吧。”何正果爽快道。
“多难为人的事儿啊,道理上也不通啊。”她莞尔一笑,忒美了。
“咋办?”何正果道。
“这样啵,你下一次来,我接着茬给你讲就是了。”她莞尔一笑道。
故事听了个半截,撂在半空中,忒不过瘾了,忒难受了。他不想也不需要,继续领受她的服务了,但是,他想听她讲故事。
咋整?
何正果想,来个上半身保健按摩好了,她心安理得地收费,他心安理得地听故事。
何正果想到这里,道:“做一下上半身保健按摩吧,请继续讲你的故事。”
“好。”她柔声悦耳道,“上半身保健按摩,收费15。”
“好。”何正果道,“做呗。”
“呃,座椅需要展平。”她柔声悦耳道,“请您注意啦。”
她说着,座椅就展平了,像床一样。
“上半身按摩,做到中腰、脐部。”她莞尔一笑道,开始按摩。
“呃~,”何正果道,“请继续讲你的故事。”
“好。”她柔声悦耳道:“我俩,上到四楼时,闺蜜的老公,突然打来电话,是嘘寒问暖的电话,电话接完,闺蜜完全改变了主意,她的手突然变得像钢钳,死命攥住我,拖着我就向楼下跑。
“啊~,我俩自杀未遂,是闺蜜老公那个电话,叫我俩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哇,那天晚上,我俩差一点儿,抛尸于南国之城也。峰回路转,初十的上午,我的闺蜜有点钟的了,她高兴,我欣慰。初十下午三点,我也有了一个点钟的。
“我的闺蜜,一发而不可收,成了靓姐一枚,她有了让姐妹们艳羡的社交圈,有些事,她甚至能呼风唤雨。我的境况,像我俩开的咖啡厅,冷冷清清。我没摄人魂魄的形象和气质,就开始学做按摩师,做个好的按摩师,得要有按摩的真本领,得善于和客人唠嗑,当客人有特服需要时,还能上得去下得来。
“我师从一位中医学校毕业的小妹,小妹长得羞花闭月,卖艺不卖身。我问她,条件这么好,到医院就业或干些礼仪性的工作多好啊,她说学的是针灸推拿按摩专业,医院对她的大专学历不感冒;还有,有姿色未必一定干好礼仪工作,还需要好的社交能力、现场应变能力以及偏外向的活泼的性格,而她性格是内秀型、细腻型的。她大专毕业后,飘了两年,才铁下心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