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高子余没看到曲东黎出现，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很快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孩子身上，看到这么粉雕玉琢的小公主，也是打心底里喜欢，忍不住也伸手去抱孩子，笑问道，“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悠悠见到面前的高子余，倒是没那么排斥，还大方的奶声奶气的回答，“我的大名叫曲悠然，小名叫悠悠！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不等高子余回答，何皎皎笑着教她，“悠悠，这是子余哥哥，喊‘哥哥’！”
“哥哥？”悠悠疑惑的喊了声。
“这是嫂嫂。”
“嫂嫂。”
姜沅沅笑着道，“别！喊嫂子把我喊老了，叫我‘姐姐’！”
“行，叫姐姐！”何皎皎教孩子喊，“这位是漂亮姐姐！”
“姐姐！”
“嗯，宝宝真聪明！还不到三岁，说话这么清晰！”
“……”
有了孩子在场，气氛一下子从尴尬变得轻松起来，几人坐下来一边逗弄着小孩，一边等待上菜，开始闲聊起来。
何皎皎发现，这两人结婚后的状态应该挺和谐的，尤其是高子余，脸上已经褪去了原来的那种忧郁和颓丧，看起来就是个闲适自得的‘人夫’状态，面相都比原来温和了许多。
“你们现在，是长期定居新加坡了吗？”何皎皎随口问。
“……”姜沅沅顿了顿，说到，“我们这次回来，是打算在国内定居的，主要是子余的公司在国内，长期在新加坡也没什么意思。”
“那挺好的，以后大家见面也方便多了。”何皎皎喝了点水，“对了，你们的孩子呢，应该也有一岁了吧？没带回国？”
听到这话，姜沅沅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旁边的高子余的神情也是有些僵硬……
“呵呵，”姜沅沅皮笑肉不笑的，“我们……目前还没有孩子，两年前跟你差不多时间怀的那胎不是没了嘛，这不，后面一直没怀上，我们回国也是想换个环境试试，今天让你把宝宝带来，也是为了你的‘喜气’……”
“抱歉，”何皎皎这才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冒昧，也意识到对方的心情肯定很差，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安慰。
眼看气氛有些凝固，高子余特意转移话题，“我听说，何安雯前两年……出事了？”
“嗯。”何皎皎现在谈起这个女人的死，已经没什么感觉，“她这辈子，说到底都是被她妈害的，不过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略有耳闻的姜沅沅也在旁边感叹，“哎，这么年轻就死了，还挺可惜的！我听说，她曾经也跟你老公订过婚是吧——”
何皎皎神色一僵，想笑却笑不出来，“……”
“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旁边的高子余白了姜沅沅一眼，“别人家的私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在这里刨根根究的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