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她一颗糖。第二次听你话的时候，就不要给她糖了，要提高难度，顺便叫她帮你做点事，才给一颗糖。第三次的话又要提高难度，这样她才能乖乖听你的话。”
林素道：“清雅姐，我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在训小猫小狗呢？”林清雅道：“那些聪明人，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整天不都在这样训别人吗？要不然世上怎么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做牛做马。”林素道：“你要霜儿长大了，也给人做牛做马吗？”林清雅道：“女孩子小时候越乖，长大了才会越叛逆，这样她才能不被这个世界束缚。才会觉得女人至上是对的，才适合做一个别人眼中的巫圣教妖女。”林素道：“清雅姐，你想太多了吧？你这样活着不嫌累吗？”林清雅道：“人活着哪里能不累？世人都不想让你轻松，你哪里能够轻松。所谓智者劳其心，愚者劳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