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胶着。”唐风踹开逼近的敌人，枪管抵住对方下颚扣动扳机，“这次老约翰好像发起狠来了，战斗很激烈。”他馀光瞥见二楼出现的RPG发射器，猛地扑倒在地，火箭弹擦着後背将地面炸出深坑。灼热的气浪中，他想起三天前截获的加密情报，那些标着“医疗物资”的集装箱里，实际装的全是军火。
“是吗？那大哥用不用我们去老约翰的总部走一趟？来个围魏救赵啊？”孙猛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背景里传来金属碰撞声，显然他正带人清扫战场，“我刚查到，他那座维多利亚式古堡底下，藏着连接港口的走私隧道......”
唐风的手指在扳机上停顿半秒。他当然知道那座古堡——五年前，正是在那里，他亲手终结了老约翰的哥哥，接管了地下军火交易的半壁江山。此刻工厂外突然传来重型卡车的轰鸣，透过破窗，他看见十辆防弹车呈扇形包围建筑，车顶架着的重机枪泛着冷光。
“不要轻举妄动。”唐风翻滚着避开扫射，子弹在地面犁出一串火星，“老约翰敢把主力抽调到这里，古堡肯定设了天罗地网。而且......”他的目光扫过敌方士兵战术背心上的暗红色徽章，那是高层家族中最神秘的“血蔷薇”标志，“这次行动背後，恐怕不止老约翰一个人。”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沉默，孙猛显然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大哥，你的意思是......”
“让情报组重点查上官如这半个月的行踪。”唐风贴着墙面移动，从战术腰带摸出烟雾弹，“他书房里那幅《清明上河图》复制品後面，藏着直通唐人街的密道。派人盯着，看看最近都有谁进出。”
爆炸声中，唐枫突然听见细微的齿轮转动声。抬头的瞬间，他瞳孔骤缩——数十枚催泪瓦斯从通风管道倾泻而下，白色烟雾中，戴着防毒面具的敌人如鬼魅般现身。他将手机塞进防弹衣内袋，扯下衬衫捂住口鼻，冰冷的声音从布料後传出：“孙猛，准备好你的人。等这场烟雾散了，我要知道老约翰所有情妇的住址丶宠物狗的散步路线，还有......”他扣动扳机，精准打爆最近敌人的膝盖，“他每天喝的威士忌是哪个年份的。”
“明白！”孙猛的声音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大哥撑住，我这边结束就带人来支援！”
通话结束的瞬间，唐枫将手机调成静音。烟雾中传来皮鞋踩碎玻璃的声响，他反手甩出匕首，黑暗中响起一声闷哼。当第一个敌人闯入视野时，他扯开领口露出龙形纹身，在烟雾与火光中宛如从地狱爬出的修罗：“告诉老约翰，想玩，我陪他玩到底。”
唐风倚着斑驳的墙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战术腰带上的蝴蝶刀。孙猛充满期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兴奋：“大哥，用不用我们去老约翰的总部走一趟？来个围魏救赵啊？”
唐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看着不远处，一名死神组织成员正与老约翰的手下近身搏斗，拳脚相撞的闷响混着粗重的喘息声传来。“还围魏救赵，你什麽心思我还不知道？”唐风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你就是这次没有战斗过瘾，想要去老约翰的总部走一趟。”
电话里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後传来孙猛尴尬的乾笑声：“嘿嘿，还是大哥你了解我。兄弟们好久没打过这麽痛快的仗了，老约翰这次下了血本，我们收拾他的残兵败将太轻松，都觉得不过瘾。”
“胡闹。”唐风敛去笑意，眼神重新变得冷峻。他抬枪击毙一个试图偷袭的敌人，子弹穿透那人眉心的瞬间，温热的血溅在他黑色作战服的袖口。“老约翰的总部岂是那麽好闯的？那座维多利亚式古堡盘踞在郊外半山腰，四周布满了电子围栏和红外警报，里面还有他精心训练的私人武装。你带着人贸贸然过去，不是送人头是什麽？”
“可是大哥......”孙猛还想争辩。
“没有可是。”唐风打断他的话，“你就和史万奎在咱们庄园好好的待着吧。我这里战斗结束，马上坐飞机回龙京。到时候战斗有你打的，那些高层家族攻击完我们，以为就没事了吗？哪有这麽简单？”他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彷佛蛰伏的猛兽在积蓄力量。
“大哥，你是说......”孙猛立刻听出了话中深意。
“老约翰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背後肯定有高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