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惜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这由自己一手造就而成的舆论环境,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冷笑。
这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他将在几天后那场盛大的校演会上,亲手揭开妹妹的真面目,让她的所有名节都在全校师生面前被彻底击碎。
这样想着,白辞惜的心情渐渐愉悦了起来,他穿过走廊,径直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但,就在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刚走进去没几步时,一道黑影突然将他死死抵在墙边。
几乎是同一时间,黑影发出了一声充满愤怒的质问:“白辞惜,你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辞惜定睛一看,赫然发现来人竟是楚牧,他曾经的朋友,那个将假千金白萱认领回来的人。
此刻的楚牧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冒火,死死地盯着白辞惜,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然而,面对楚牧的质问,白辞惜却显得毫不在意。
他嘴角微微上勾,看向楚牧的眼中满是戏谑,仿佛楚牧的愤怒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闹剧。
只见他手臂轻轻一扭,便轻易地挣脱了楚牧的桎梏。
白辞惜若无其事地走到门边,漫不经心地抬起脚,将那扇门随意地踢上。
然后,他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径直朝着沙发走去,在坐下之后便靠在了椅背上,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楚牧,那你呢?你这又是想做什么?”白辞惜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
像是为了欣赏楚牧此刻的囧样,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冷冽的目光径直落在了楚牧身上。
当看到对方那颤抖的身体时,白辞惜的心中充满了不屑:这种人如何配得上我妹妹?
然而,这种想法仅是在白辞惜的脑海里存在了一瞬之后,便像是毁灭证据般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目光重新看向楚牧,那略带不屑的声音缓缓响起:“你要清楚,这世上傻子与莽夫是最容易暴死的。”
“你刚才的举动,我可以看在是朋友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是,如果再有下次……”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眼神警告着楚牧,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告诉楚牧如果在惹他,就不要怪他不顾以往的交情了。
白辞惜那冷冽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看清对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楚牧被这道目光盯得浑身发寒,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地低沉了下来。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拉着染染去参加校演会究竟怀着什么目的?”楚牧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向白辞惜质问道。
然而,面对楚牧的质问,白辞惜却显得毫不在意,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目的?我身为哥哥陪着妹妹参加活动,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白辞惜!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蒜!”楚牧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对着白辞惜吼道:
“你交上去的剧本我都已经看过了,什么龙与公主?简直就是屁话!”
“你这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染染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你这是在抹黑她的名声!她可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
听到对方竟敢用如此不客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白辞惜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只见他猛地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楚牧。
这一拳白辞惜没有丝毫留手,直直地打在了楚牧的脸上。
楚牧完全没有预料到白辞惜会突然出手,被这一拳打得措手不及,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白辞惜见状,并没有丝毫停歇,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楚牧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楚牧,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我说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楚牧的极度厌恶。
楚牧被白辞惜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他的眼眶红肿,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他惊恐地看着白辞惜,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辞惜继续说道:“原先我只是留你当个玩意儿,看看你这小丑一样的破防样子,还觉得有点意思,可你居然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白辞惜的话语越来越激烈,眼神也愈发猩红,内心的破坏欲开始逐渐勾起他压抑已久的杀意,他的双手附上楚牧的脖颈,逐渐用力。
感受到白辞惜身上散发的杀意,楚牧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试图挣脱白辞惜的桎梏,但对方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他,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饶命!放过我!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碍眼了!不不,也不会再靠近萱儿了!”
窒息的感觉逐渐袭来,求生的本能让楚牧将所有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只求能够继续活下去,可是那双手却依然越收越紧。
终于,说到最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