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恶习。他为人浮躁,好沽名钓誉:在朝会的路上,他常常坐在车里高声诵读,而一旦远离人群,他就会带上几个小厮悄悄溜出京城去寻欢作乐。
上个月他闯到京郊江宁县和新上任的县令的跟班打了起来,待被捉住一拷问知道他竟然就是他们的扬州刺史大人,县令和那些跟班一个个都吓得面如土色,赶忙放了他。昨日的旷学,据说,又是带了几个小厮跑到江宁县去骚扰民女,而那民女却是太子偷偷跑去约会的可人儿。有个小厮的堂兄弟在太子的东宫卫队,闲聊时堂兄弟告诉那小厮那个已婚的民女是如何的绝色,太子是如何的为之魂不守舍,那小厮就把这一切告诉了始兴王。始兴王一来怀着好奇想探个究竟,二来似乎也是不甘示弱:民女又不是太子妃,太子动得,我也动得!在始兴王的心中,他是要处处和太子较较劲的。因为他一直以为,将来谁是太子现在还不好说呢!
始兴王一定要和太子争个高低,到头来又会有怎样一个结果呢?
太子将来继了大位,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作为王师,沈璞常常为他捏着把汗;也是因为作为王师,沈璞觉得有责任遵循皇上的意旨好好训诫他。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玩劣的少年都可以通过循循善诱就能使他走上正轨的。虽然如此,沈璞还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对他的现状有所改变,最少也该降低他那玩劣的程度。从某种意义上说,降低了他的玩劣的程度,也就在一定程度上为他的将来规避了一些风险。
今天,王师沈璞特意为始兴王选了二百年前曹植的故事作为讲课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