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
“之后可能经常要离开天云星，期间没办法按照正常时间间隔给你治疗，所以我不在的时间里你按照我说的配合服药，稳定住身体状况。”
“等我回来，再集中多给你做几次治疗。”
“这样虽然治愈进度会慢一点，但是不至于让情况停滞不前或者恶化。”
“这样你会不会太累。”楚修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这点。
刚结束治疗，整个过程用时五个小时左右的齐衡：“还可以。”
怎么会不累，不过这点没必要说出来增加楚修的压力了。
本来楚修就对一直麻烦自己感到非常抱歉，前面几次治疗如果不是自己软硬兼施，楚修多半也不会那么乖乖的任由自己摆弄。
他平时很少有用精神力的地方，用的最多的就是在楚修身上，说到精神力如何使用……在治疗方面比用精神力攻击要熟练的多。
用精神力去给人治疗，需要非常精细的控制，毕竟精神力是个很脆弱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弄的双方都受伤。
齐衡道：“怎么不说话。”
“有什么问题么。”
“今天下午的训练我请假了。”楚修有些微妙的不好意思说：“如果接下去每天都需要……可能会有点难办。”
总不能天天请假。
本来就人手紧张，自己在请假，还一请就是好几天，肯定会有问题出现。
“治疗时间，每次都需要这么久么。”
齐衡微微点头：“嗯，时间上，大概每次都需要这么久。”
“也有可能快一些。”
不过，也快不了多少就是了。
“白天需要训练，那就改到晚上吧。”他道。
连着请假不在，对楚修来说的确不太好。
楚修有些吞吞吐吐，最后说：“……晚上有课，九点结束。”
齐衡沉默了。
A0贴心的把课表贴在了他面前，更直观的表现出楚修一天需要做什么，上面能挤出来的空闲时间本来就不多，更别提还要一下子空出五个小时了。
“没事。”他说：“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你来的，一切以你的安排为先。”
楚修怔愣，“但是治疗结束后很晚了。”
“那样，太打扰你休息。”
晚上九点开始，往后五个小时，差不多到凌晨两点。
齐衡摆了摆手，“不要紧。”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坐了一下午的身体，“现在先去接齐熙，这个点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楚修：“我调监控查一下。”
“不用。”齐衡看着A0发来的定位，眉头轻挑，“他倒是知道找地方吃饭。”
“？”楚修疑惑。
“在食堂。”
“这个点，不正好是学员训练结束，吃晚饭的时间么。”
齐衡站在原地，“要麻烦你去接一下他了。”
“我就不露面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出现，但楚修还是点点头，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