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他独自一人去祭拜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在把花束放在墓碑前面,正准备起身的时候眼前一花就来到了那个白空间里。
此时的白空间早就不如萩原研二刚来时那般狭小了,像一间大型会议室,让降谷零无比怀念的四个人正站在这个无门无窗的奇怪空间里,一脸唏嘘地看着他。
“怎么我们的首席也来到这了?”这是一脸嫌弃的松田阵平。
“不对,我们没看到小降谷的死因啊……”这是不可置信的萩原研二。
“……降谷……你……”这是也来没多久的伊达航。
唯有最熟悉降谷零的那个人沉默不语,看向对方时,那蓝如天空的眸子里仿佛要下雨。
什么同期死后相聚抱头痛哭的场景是不可能发生在此刻的降谷零身上的,只会让处于准备进攻组织最后阶段的他产生了相当强烈的应激。
波本的阴阳怪气在组织和FBI那都是出了名的,嘲讽起来能让人想和他拼命,也最能在对手身上撕开一道口子来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
可他现在面前的四个人却不是他以为的敌人,也不是他的幻想,所以无论他从什么方面攻击——甚至到最后差点没忍住朝着自己的弱点下手,都只能换来他们或不忍或伤心的眼神。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在这期间,交替着给降谷零解释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又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诸伏景光一直站在距离他两步远的距离。他最为清楚,这是降谷零放下戒备之前自己能靠近降谷零最近的范围了。
见言语起不到任何作用,再加上源源不断灌入耳里的解释,降谷零的心里已经有了些许松动了。但是多年卧底的本能让他还是难以去相信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干脆使出了最后的方法: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