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纾从他的神情便知道了答案,又问:“你相信他们的话吗?”
“朕不相信。”独孤彻毫不犹豫地说。
“其实你心里还是怀疑的吧。”夏侯纾沉闷道,语气里含酸带涩的,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夏侯纾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永远要在信任这个问题上计较,大概她真的不喜欢被人冤枉吧。为了化解这种焦虑,她赶紧挣脱独孤彻的环抱,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下,顺手拿了一柄玉如意把玩着,继续说:“俗话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清楚那天在山上发生的事,但绝对没有传言里的那些事。”
独孤彻再次向她走来,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低语道:“朕相信你。”
夏侯纾愕然。这是她要的答案,可是她仍旧不满意。心里暗暗道,你相信我有什么用呢?我要的是所有人都相信我。
独孤彻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说:“朕也会让别人相信你。”
夏侯纾抬头疑惑的看着他,让所有人都相信她的清白,那得用什么样的办法呢?单凭他一句话,只怕会更让人以为他是受了受的蛊惑。
夏侯纾还在为这个问题头疼,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离她越来越近,等她终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牢牢将她抱住,然后将她的嘴堵住。铺天盖地而来的是它的气息,以及他狂热的吻。
是的,这的确是个好方法,能够证明她清白的好方法。
自接获册封的圣旨并进宫那一刻起,夏侯纾便明白这一天终将到来,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那时,她一心只想逃离他,逃离这座宛如囚笼般的皇宫。然而此刻,她却突然不想逃了,只想安静地接受他的怀抱和热情。因此,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个改变。
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阳光从窗户里斜照进来,空气中有飞舞的灰尘,四周静极了。夏侯纾稍微动了一下,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背上受过刀伤的地方。随后她感觉脖子转过头,枕边是独孤彻一张熟睡的俊脸。惊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也惊醒了独孤彻。
夏侯纾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冬日的暖阳从窗户斜照进来,空气中有飞舞的灰尘,四周一片安静。她稍微动了一下,感觉到身体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之前受过刀伤的背部,像是被重新撕裂了一般。她感觉到脖子
夏侯纾慌忙转过头,看到枕边是独孤彻熟睡的脸。他的脸庞放松,呼吸沉稳,仿佛在守护着她。这一瞬间,她被惊得坐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独孤彻也被惊醒了。
独孤彻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困惑和警惕。然后他看到了夏侯纾,眼神立刻变得温柔起来。他微微一笑,用那只压在她脖子,她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独孤彻慢慢坐起来,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心。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夏侯纾摇摇头,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目光停在他健壮有力的腰腹处,想到昨晚的亲密与拥吻,她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独孤彻迅速扶住她,让她重新躺下。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不要紧的,慢慢来。”他柔声说道,“你再睡一会儿,身体需要慢慢适应。”
夏侯纾觉得他话里有话,脸颊顿时爬上了可疑的红晕。她赶紧拉了被子过来将自己紧紧裹住,努力想着该怎么化解尴尬。很快,她就留意到了房内的光线,连忙提醒道:“早朝的时间都过了,你,你怎么还在这儿呀?”
独孤彻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望着她,轻声道:“朕已经让人传话下去,今日免朝,所以你不用担心。”
夏侯纾更是惊讶,他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夏侯纾侧过脸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忙又推了他一把,不安地说:“陛下,你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怎么能说免朝就免朝呢?万一大臣们有要事启奏,该如何处理?你还是赶紧起来吧……”
独孤彻将她拉回他怀里躺好,双手紧紧抱住,喃喃道:“朕难得有机会睡个懒觉,你就别扫兴了。”
“可是……”
夏侯纾话还未说完,独孤彻就将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示意她噤声。夏侯纾只好不再说话,任由他抱着自己,开始思考他的反常和自己的坦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不觉,她竟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旁边已经空了。夏侯纾努力回忆了一下,却连独孤彻什么时候走的都全然不知,看来她实在睡得太死了。
夏侯纾打着呵欠坐起身来,唤了雨湖进来替她洗漱。
雨湖看着她,笑得一脸狭促,然后道:“方才祝总管来过,说是前朝有大臣上疏求见陛下,有要事相商,陛下便去了御书房。不过陛下是真疼爱娘娘,临走之前特别吩咐奴婢们不要吵醒你,还说中午再过来陪娘娘用午膳。这会儿刚过了辰时正刻,娘娘是否要先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