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行家!如果她真怀孕了,她就不相信姚贵妃还会高兴成这个样子。如此卑劣而不高明的手段居然也拿出来招呼她?
“少给我装蒜!”夏侯纾怒道,“姚贵妃,你究竟想怎样?”
“本宫不想怎样,只是想看陛下会怎样。”姚贵妃说着便挥手示意趴在地上的张太医退出去,凑到夏侯纾耳边轻声说:“方才我身边的宫女已经出去报喜了,想必陛下此刻也知道了这个喜讯。本宫觉得陛下会很高兴的。妹妹你说呢?”
“你……”夏侯纾怎么也想不到姚贵妃会这么做。虽然手段并不高明,但确实够狠。就算事实证明这是个乌龙,别人肯定也会认为她是不是不守妇道,所以才招来这样的误会。
看到姚贵妃那张喜形于色且得意的脸,夏侯纾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愤怒道:“我是不是真的怀有身孕,找个太医重新号脉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你以为找个无良庸医就可以诬陷我吗?”
“妹妹,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姚贵妃妩媚的冲她笑了笑,温热而不怀好意的气息吐在她脸上,让人心生怒火。
夏侯纾厌恶的拉开与她的距离。
姚贵妃又刻意凑进了些,用只有夏侯纾听得到的音量说:“皇太后寿宴那日,人人都说你是与陛下在偏殿私会,可是最后受罚的却是照云长公主和宇文恪。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以为是她们撞破了你们的丑事,陛再次提前离席,不光私会了当时的陵王世子宇文恪,还去了济和宫,甚至作出了被挟持的假象,引得陛下亲自上门去要人。我以为你至少会因为陛下的维护而有所悔改,没想到你竟然还敢继续与宇文恪在御花园里私会。夏侯纾,你既然与宇文恪有私情,当初为何又要拒绝陵王府的求亲呢?你说你要是安安分分嫁过去,说不定陵王就不会造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家破人亡,四处逃窜呀。最可气的是,你竟然以此赖上了陛下,让陛下来做这个冤大头。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夏侯纾气极,一掌将她推倒在地,警告道:“你不要以为你是贵妃,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然而就在此时,独孤彻大步跨了进来,正好看见夏侯纾推倒姚贵妃这一幕。而姚贵妃的嘴角淌着血,可见夏侯纾刚才那一掌确实不轻。
“你们在干什么?”独孤彻急忙走过去,扶起了姚贵妃,语气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了?”然后他转向夏侯纾,愤怒地斥责道,“夏侯纾,你是习武之人,可槿秋她根本不会武功,你你为何对她下如此重手?”
夏侯纾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心中茫然无措。她的思绪在脑海中飞速旋转,然后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接着,她突然向前迈出几步,双手对着倚在独孤彻怀抱中的姚贵妃又是猛地一推。她可不能白当了罪名!
姚贵妃的重心未稳,被夏侯纾这么一推,顿时向后踉跄了几步。幸而独孤彻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避免了她再次摔倒在地面的惨状。
“夏侯纾,请你适可而止!”独孤彻的语气异常严肃,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威胁,“槿秋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唯你是问!”
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就开始护上了?
侯纾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然而在众人面前,她并未表露出来,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方才贵妃娘娘跟我开了个玩笑,我觉得很有意思,所以也跟她开个玩笑。陛下你连问都不问清楚就指责我,难道是玩不起吗?”
“陛下,别怪贤妃妹妹,她也是一时冲动。”姚贵妃姚贵妃的语气微弱无力。她隐忍地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丝,像所有贤良淑德的女人一样善解人意,宽容大度,温温柔柔地说:“臣妾见贤妃妹妹近来一直缠绵病榻,就想前来问候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未料妹妹竟误会臣妾会对她不利。陛下,臣妾断然不敢生歹毒之心。”
“你不必为她说话。”独孤彻一把将姚贵妃扶起,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张太医也连滚带爬了跟了出去。
夏侯纾不禁感到一阵心悸,眼前的场景让她感到莫名的痛楚。房间里空荡荡的,仿佛一切都被掏空了一般,让人感到恐惧。这么浅显低劣的陷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吧?可是独孤彻却连问都懒得问,她终究是太过高估自己的价值了啊!
当独孤彻再次回到房间时,夏侯纾正蜷缩在床角。独孤彻沉着脸,屏退所有人,然后走近夏侯纾,开口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夏侯纾没由来的一阵心痛,还有失望。他这是什么眼神?怀疑她?他当她是什么?居然真的相信她会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来?
“夏侯纾,朕想听你解释。"独孤彻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尽力压抑的愤怒,犹如刚熄灭的火山,虽然表面静谧,但内心的烈焰仍在暗暗燃烧。
他的语气坚决,不容置喙,显然是期待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尽管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话语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这是他对夏侯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