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一直不放心两个孩子,起初几乎隔天就来四合院待上一天。可这段时间,她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脸上还总带着心事。
这天,何雨柱见她神色不对,主动问:“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
娄母叹了口气,轻声说:“柱子,之前说的事批下来了。我跟你爸商量好了,准备一起去香港——我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过去。”
何雨柱愣了愣,追问:“您和爸都决定好了?”
“嗯,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和小娥开口。”娄母语气里满是不舍。
恰好娄晓娥从屋里出来,听到这话,立刻红了眼:“爸妈,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娄母摸了摸她的头:“等那边安定下来,我们再想办法回来看你们。”
“妈,不用急着回来。”何雨柱突然开口,“要是你们在香港过得好,能不回来就尽量别回来。”
娄晓娥愣了,不解地看着他:“柱子,你怎么这么说?”
“不是我想这么说,是最近听到些风声。”何雨柱压低声音,“国内这边对资本家的态度越来越紧,我怕爸妈留在这儿会受牵连,去香港反而能避开风险。”
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眼眶更红了:“原来这段时间,你一直忙着让爸妈出去,是为了这个……”
“是啊。”何雨柱点头,“本来想着妈要是不愿去,也不勉强,现在你们能一起走,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他又对着娄母说:“妈,您把我的话带给爸,让他放心。我有能力保护好小娥和孩子们,不用他们太牵挂。要是实在想念,就写封信来,以后我再想办法带小娥去香港看你们。”
半个月后,娄父娄母派人来通知,让何雨柱、娄晓娥和林晚秋去一趟娄府。何雨柱心里清楚,这是他们要准备动身去香港了。
三人赶到娄府时,院里已经热闹起来——不仅有不少打包好的行李堆在车旁,还有几个陌生面孔,看样子是要跟着去香港帮忙管理厂子的人。娄父娄母把他们领进客厅,刚一坐下,娄晓娥就忍不住扑进娄母怀里哭了起来,林晚秋也红着眼眶,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娄父看着这场景,沉声道:“哭什么?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说着,他转向何雨柱:“柱子,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跟你说。”
进了书房,娄父先是反复叮嘱何雨柱,一定要照顾好娄晓娥和两个孩子,又走到墙边,在书柜上按了一下——只见书柜缓缓移开,后面竟藏着一个密室。两人走进密室,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古董字画。
“这些都留给你。”娄父说,“其他值钱的东西我已经提前运去香港了,这次走只带些随身衣物和钱,轻装上阵。你找时间把这些藏好,千万别让人发现。”
何雨柱点头应下:“爸,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等娄父先走出密室,何雨柱抬手一挥,将密室里的古董字画尽数收进自已的洞天福地,随后才跟了出去。娄父见状,又把书柜推回原位,将密室藏好。
之后,娄父娄母又拉着娄晓娥叮嘱了半天,反复交代她要照顾好自已和孩子。最终,在何雨柱、娄晓娥和林晚秋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娄父娄母登上车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直到车子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娄晓娥再也忍不住,转身扑进何雨柱怀里嚎啕大哭。何雨柱轻轻拍着她的背,把娄父留的东西告诉了他们,并柔声安慰:“别难过,等过几年,我就带你们去香港看爸妈。”
娄晓娥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慢慢止住哭声,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说:“家里还有我之前的嫁妆,那些东西怎么办?”
“那些也得赶紧收起来。”何雨柱神情严肃,“现在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富,万一被人盯上,会惹来大麻烦。”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等会儿回家咱们就收拾,你别操心,我来处理就行。”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柱没耽误,立刻把家里所有贵重物品——包括娄晓娥的嫁妆、之前娄父留下的古董字画,全都收进了自已的洞天福地。忙完后,他跟娄晓娥和林晚秋说:“都藏好了,地方特别隐秘,放心吧。”
见两女还是心神不宁,何雨柱又去厨房煮了点饭,端到她们面前:“先吃点东西,别想太多。爸妈这次去香港,有国家派的人跟着,安全肯定没问题。而且爸妈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肯定能在那边安顿好。”
娄晓娥听着这话,心里渐渐踏实下来——是啊,父母经历过那么多事,肯定能照顾好自已。她拿起筷子,慢慢吃起了泡饭,林晚秋也跟着动了筷子,屋里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