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是被何大清的敲门声喊醒的。他刚穿好衣服开门,就见何大清盯着他愣了半天,眼睛直勾勾地上下打量,像是第一次见他似的。
“你……你这裤子怎么短了半截?”何大清伸手比了比他的身高,语气里满是惊讶,“昨儿个还没我肩膀高,怎么一觉起来窜这么多?”
何雨柱早料到会这样,故意露出困惑的样子,挠了挠头喊了声“爸”:“我也不知道啊,今早起来穿裤子就觉得紧,一看才发现短了,可能是昨晚睡得好,猛长了一截?”
何大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渐渐多了些复杂的情绪——有惊讶,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欣慰。他摸了摸何雨柱的头,叹了口气:“不知不觉,你都长这么高了……”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声音轻了些,“今天别去食堂练活了,等会儿我带你去胡同口的裁缝铺,给你做身新衣服。”
这话刚落,屋里就传来何雨水清脆的声音:“爸!我也要新衣服!”小姑娘扎着羊角辫跑出来,拽着何大清的衣角晃了晃,圆嘟嘟的脸上满是期待。
何大清被她晃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是藏不住的宠溺:“行,也给我们雨水做一套,挑你喜欢的花布。”
何雨柱站在旁边看着,心里却有点发愣——刚才何大清那温柔的样子,和他记忆里那个抛家弃子的老爹完全不一样,倒真像个疼孩子的父亲。他正盯着何大清出神,没成想何大清突然转头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了一下:“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洗漱!磨蹭到晌午,裁缝铺都关门了!”
这一脚不轻不重,带着熟悉的严厉,何雨柱却瞬间松了口气,心里暗骂一句:“靠!这才对味!刚才差点以为何大清换了个人呢!”
他赶紧应了声“知道了”,转身往院里的水龙头跑——看来不管这时候的何大清多温柔,骨子里还是那个说一不二、有点暴躁的老爹。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没让他觉得陌生。
洗漱完,一家三口锁了门往胡同口走。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走在中间,一会儿拉着何大清问东问西,一会儿又转头跟何雨柱说学校的事,何大清偶尔应两句,嘴角却一直带着笑。
到了胡同口的裁缝铺,何大清把何雨柱推到跟前:“师傅,给这小子量量,做两身合身的褂子,布料选耐穿的。”又把何雨水抱到凳子上,“给这丫头也做两身,挑她喜欢的花布。”
裁缝拿着软尺在何雨柱身上量着,嘴里还念叨:“小伙子长得真快,这身高,再长两年就能顶门户了。”何雨柱笑着应着,心里却还记着刚才何大清的反常——以前别说做新衣服,就算衣服破了,也是何大清缝补两下让他接着穿。
等量完尺寸,付了定金,何大清牵着何雨水往外走,突然问:“雨水,想吃点啥好吃的?爹今天给你买。”
何雨水眼睛一下子亮了,拽着何大清的手蹦蹦跳跳:“我想吃烤鸭!上次听同学说,烤鸭可香了!”
何大清愣了愣,随即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行!咱去便宜坊吃烤鸭,让你和你哥都解解馋!”
这话一出,何雨柱心里的警铃瞬间响了。便宜坊的烤鸭在当时可不便宜,何大清平时对自已抠得要命,连几分钱的糖都舍不得给何雨水买,今天不仅主动做新衣服,还愿意花钱吃烤鸭——这也太大方了,大方得不正常。
他跟着父女俩往便宜坊走,脑子里飞速回想原主的记忆:何大清这段时间天天逼着他练厨艺,昨天他被勺子砸晕,醒了还没缓过劲就被催着切菜,怎么看都是想赶紧把他教出来,好接自已的班。可今天突然态度大转变,又是新衣服又是烤鸭……
一个念头猛地窜进何雨柱脑子里:“他不会是想跑吧?”
前世在番茄里看关于四合院的小说,何大清就是后来丢下何雨柱和何雨水,跟一个寡妇跑了,把俩孩子扔在四合院里自生自灭。现在他突然对孩子这么好,会不会是想在跑路前,做个“好爹”的样子,减轻点心里的愧疚?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偷偷瞥了眼前面的何大清——何大清正低头跟何雨水说着话,脸上带着笑,可那笑容里,好像藏着点他看不懂的慌张。
“不行,得盯着他。”何雨柱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是何大清真打算跑路,他绝不能让对方得逞——他现在刚站稳脚跟,何雨水又还小,要是没了何大清这个顶梁柱,就算有洞天和厨艺,在这年代也会多很多麻烦。
到了便宜坊,何大清点了一只烤鸭,还加了两个小菜。何雨水吃得满嘴流油,不时给何雨柱和何大清夹一块,何大清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温柔。可这温柔落在何雨柱眼里,却让他更警惕了——越是这样,越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一边吃着烤鸭,一边悄悄观察何大清的一举一动,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是何大清真要跑,他该怎么留住人?或者,怎么在他跑之前,为自已和何雨水多争取点保障?
重生1951:国宴厨神穿成傻柱
烤鸭刚吃完,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