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谁知鲛人泪一落下,就听到“咔哒”一声。
那件悬挂在上空的绡纱飘落下来。
且正好落在了凌霄的手上。
“这?”
凌霄手足无措地捧着绡纱,想挂回去但却发现石洞顶上没了可以悬挂的地方。
重明见状走了过来。
“这大概是天意吧,鲛人做这样的机关应当是希望有人能通过鲛人泪,看懂她这些年的悲伤和委屈,而不是为了得到区区鲛人泪就对她虚与委蛇。”
“传闻中价值连城的绡纱这么轻易就能得到,可这几百年都没有人拿走它,更没有人活着离开这儿。”
凌霄越想越觉得可悲可笑。
重明回头看了看这满墙泣泪凝结的鲛人泪。
“更讽刺的是,鲛人到死都想不到,最懂她的人竟然也是个女子。”
三人带着绡纱钻出小洞,把机关恢复了原样。
凌霄在离开地下河之前,从兜里掏出一把东西撒进了地下河。
从澄仙湖上岸后,天色已黑。
他们刚一进渔村村口,就发现村长和阿耿一直在等着他们。
村长见三人满身是伤地回来,激动地老泪纵横。
“使者,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们,湖里的妖怪除掉了吗?”
阿耿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放心吧,湖中妖孽已除。但澄仙湖岸边皆是断崖,一不小心便会进入深水区,所以日后务必小心游水。”
“好,我这就让人在村子的墙上喷绘标语。”
“我去吧。”
阿耿主动揽下活,也不等天亮,急忙就去张罗起来。
村长抹了抹泪,哽咽地说道:
“三位,我代表渔村和世代生活在澄仙湖的人,给你们鞠躬了。”
“使不得,快请起。”
重明扶起村长。
“我也是老糊涂了,三位除妖一定累着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我在家准备松毛宴,再好好感激三位。”
“不必麻烦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兴许明天就要离开这儿了。”
“这怎么行呢。”
村长还准备极力劝说,谁知这时封离急吼吼地跑了过来。
他焦急地拉着凌霄左看右看,“怎么还是受伤了?”
“就是一些擦伤,不要紧。不过,我们这刚上岸,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给长生的手电筒安装了定位,看到你们从湖里出来,我就赶紧跑来找你们了。”
“原来这里面还有定位?”
长生掂了掂手里其貌不扬的手电筒。
“那当然了,万一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