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被一路拖拽,两只手只能牢牢地抓紧绳子。
灌了好几口水后才好不容易才用了避水术。
但根本没机会让她施展执妖。
鲛人拼命往湖底的葫芦嘴处游。
一边用牙齿撕扯着渔网。
这渔网虽然经过凌霄的加固,但耐不住鲛人锋利的牙齿。
不一会儿渔网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鲛人奋力挣脱渔网,凌霄手中忽然脱力。
她立马挥出左手。
蓦地,执妖化作锁链飞速向前延伸。
鲛人即将钻进暗道游至地下河时,腰间忽然一紧。
双臂和身子被执妖牢牢禁锢。
她越是挣扎,腰间的束缚就越是紧绷。
凌霄和重明紧随其后抵达葫芦嘴处。
眼前的鲛人愤怒地嘶吼着,恨不得把这俩人生吞活剥了。
“行了行了,别叫唤了,我知道你会说人话,用不着故意装狠。”
鲛人胸膛剧烈起伏,依旧愤恨地仇视着两人。
“长生恐怕是被你带到阵眼处了吧,正好那儿也宽敞些,我们好好聊聊吧。”
凌霄牵着鲛人,没一会儿就抵达了阵眼。
可这儿除了满地白骨上飘着的红丝带,根本没有看到长生的踪影。
“长生呢?”凌霄反手掐住了鲛人的脖子,“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他不是你们送给我的夫婿吗?我当然是把他藏起来,等着跟他洞房啊。”
鲛人仰着美貌的脸庞,挑衅地冷笑。
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窜起,凌霄手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直至鲛人快被掐死,她才猛地松了手。
算算时间,鲛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长生怎么样。
而且凌霄和重明利用圆台和十面大鼓为阵法,已经将鲛人这湖底的阵眼毁坏。
鲛人也是在发现阵眼被毁,所以才恼羞成怒,上岸意图破坏十面大鼓。
由此推断,长生必然还活着,只是不知被藏到了哪里。
若不是冷静想了想,凌霄必然会掐断这鲛人的脖子。
“你不肯把长生交出来,那我就每隔一分钟剥下一块你的鳞片,你可以算算剥光你的鳞片需要多久。”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不是声称是南海使者吗,我看你们和我也没什么区别。”
“对于杀人不眨眼的妖孽,就算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更何况是剥几块鳞片呢,就当是替天行道了。”
凌霄说罢将那条红丝带捡起,蒙住了鲛人的双眼。
鲛人顿时慌了神。
“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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