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有什么想法，毕竟南海龙王都找不到的女子，岂能被我们轻易找到。”
凌霄说这话时明显心虚了几分。
重明唇角微扬，“我们，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此话一出，凌霄瞬间身躯一僵。
“你，你累傻了吧，我们还没开始找啊。”
“从你跟踪余穗开始神情就不对劲，竹楼里的女子先是破解隐身符，后又收服怨鬼，与描述中的巫医完全吻合。”
重明意味深长地看向凌霄。
“不过她和你的行事风格，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那么的出其不意。”
“相似？我可不想和她有相似之处。但硬要说的话，确实有几分渊源。”
凌霄知道瞒不过重明，也不打算瞒他了。
随着思绪飘远，她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娓娓道来。
事情还要回溯到八百年前说起。
当年凌霄被清珑道人逐出三清观后，一度无处可归四处漂泊。
直到一个自称是清珑道人师姐的人找到了她。
那人将她带到了一个和三清观十分相似的道观。
但那里供奉的不是三清，而是饕餮、穷奇、混沌和梼杌。
“你叫凌霄是吧，我乃清奉道人，论起来你该唤我声师叔才是。”
清奉道人一身白衣飘飘，但她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邪气。
“你如今无家可归，不妨就留在我这儿，清珑道人能教给你的我都可以教你，她不愿教给你的，我也可以教你。”
“师叔？我可没听师父说过有什么师姐。你把道观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供奉着四大凶兽，狼子野心之人也配做我师叔？可笑。”
凌霄毫不留情地拆穿清奉道人虚伪的面孔。
可谁知她转身欲走，道观大门却忽然“砰”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