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义父南海龙王是我旧友，那你又是为什么？”
“因为蟾妖。”
凌霄握着那枚内丹放在眼前。
视线又绕过内丹看向到大海。
“我为她感到惋惜，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挽救她所珍视之人的性命。”
“你与她不也是萍水相逢吗？”
“不一样，她珍爱自己，即使被困在泥潭里也想方设法让自己有一片纯净之地。”
“但她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是吗？”重明故意道。
“我并不否认蟾妖也做过残害同类，以及伤人性命的事。但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一只千年妖怪呢。”
凌霄握紧了蟾妖内丹，认真地继续说道：
“若我是蟾妖，或许不会比她做得更好，所以我也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审判她。”
重明扭头颇有兴致地望着凌霄的侧颜。
“和你相处越久，我就越觉得你是天命人的不二人选。”
“哦？这算是一种夸奖吗？”
凌霄笑容灿烂，上一秒还一本正经，下一秒就得意洋洋起来。
重明嗤笑一声，“你啊，还真是不怎么经夸。”
“嘁，我这叫自信好不好。”
“好好好，你最自信了。”
重明敛起笑容，突然认真地看向她。
“不过，明天动身去巅省，你有何打算？”
“你不是说，那巫医女子将翡翠戒指交给南海龙王后便暴毙而亡吗，那我们就去她亡故的地方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