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旧梦(2 / 3)

,我荷角从不骗人!”我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纠正了我的话。

“我还不知道吗?我这是…故意说错考考你!只有有学识的人才够格当我的对手!”我指向身后的荷花池,“看到没有,从这两片荷叶开始,只能踩着荷叶走,谁最先到达对岸谁就赢,脚丫子沾水算输,碰掉花瓣也算输!”

“什么时候开始?”她轻轻一跃就跳上前面的荷叶。

倒是比我想象的灵活,哼,不过我荷角从不打没有把握的赌。

我同样跳上荷叶,快速道,“3,2,1,开始!”

她似乎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进入赛局,我都跳过两片荷叶了她才反应过来。

池里的荷花宛若一盏盏骄傲的小灯,照亮了墨色的水面。我精准地落在一片靠近水面,厚实饱满的大叶上,脚下的叶子软中带韧,微微晃动,带着一种奇妙的弹性,清凉的水汽立刻从叶缝间钻上来。在我跃过后,那荷叶突地一沉,边缘没入水中,荡开一圈涟漪后又稳稳地浮了上来。

每行过一处,荷叶便哗啦啦响成一片,你推我挤,叶面上的水珠滚来滚去,折射着月光,像无数细小的钻石在跳动。

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整天在荷花池里游荡的我,实力自然毋庸置疑,赢下这场比赛简直和呼吸一样简单。

我顺利落在岸边,又从岸边跳回湖中心的小木舟——平时我睡觉的地方,也是我的“家”。

那小丫头见赛局已定,也不再执着地跳去对岸,而是跟我一样,跳到了小舟上。

“愿赌服输哦。”我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

水波搅动,月光和星影碎成流动的碎金,舞动闪烁。

她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什么也没说。

好一会儿,就在我怀疑她是不是想耍赖时,那双灰眸的主人终于说话了:

“我叫无魇。无家可归的无,梦魇缠身的魇。”

“无魇?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姓无,倒是魇,镇上有户姓魇的人家,只是半年前……”说到这,我看到她的眸子低了下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直觉让我没有再说下去。

“你的家呢?”

“没了。”

看她的身量和样貌,和上面贴的告示很像,听到她的回答,我心里更加确信她是谁了。

“没家你就到处害人?”

“我那不是害人,是交换,我给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有些生气,“那你要梦境有什么用?为了掌控别人?还有你能随意变出那些人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你不是妖怪是什么?”

“因为武魂……我需要巩固我的武魂,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稳定了,我只能在精神层面影响他人,他们求之不得的爱意,他们想要的力量,金钱,权利不过都是欺骗自己而达到的幻觉而已。那些梦,那些被他们抛弃的过去,都是他们自愿给我的!如果没有梦,武魂得不到巩固而破碎,我会死!”她变得异常激动,“那些人何尝不是自己犯下的孽!”

“巩固武魂?我只听说过用邪术害死亲人使武魂变异的人才需要巩固自己新得到的武魂,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武魂是魇,通过吸食人的梦而存活的一种鬼怪,也是那个可以幻化多种武魂但一生都无法突破魂师境界的废武魂,可你现在的魂力波动不是一个魂士该有的!如果你一开始不为了追求强大残害家人,那么你现在根本用不着巩固武魂!”

我看着她,这个通缉犯从最初的愤恨渐渐变得沉默,我甚至能从她身上嗅到一种悲伤的气息。

不,不对,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在听到自己犯下的罪行后不该是这种表情。

起码在我质问父亲母亲时,他们说的第一句话都是:“闭嘴!”

“那现在,你想怎样?去报官吗?”在漫长的沉默后,她问。

我摇头,表明自己没有兴趣管这些事,我察觉到一阵重物落在船身上的细微震动,透过她破烂的衣角,我见一块巴掌大的砖头静静躺在她身后。

我敢打赌,如果我刚刚没有否认,那块砖头落下的地方就不会是船板了。

这么想着,我将一直藏在渔网后的锤子用脚踢远了些。

“算了,你没有家,我也没有家,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我允许你在我的地盘上多待一会儿,但在这里我是老大,你得听我的,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去!”我故作一副凶狠样,对面的人像是被吓傻了,迟迟没有动静。

“为什么?”好半天,她才嗫嚅着唇,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里可不是给你白住的,是有条件的,我可以把我的梦给你,但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出去骗人!”

“我不能答应你。”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为什么!”

“我吸了你的梦,会损伤你的魂魄,镇上的人,不是好东西。”

好吧,虽然最后一句话我非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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