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古怪(1 / 2)

她瞪了时逾白一眼,绕开他上了楼梯,而后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马车之事过后,她一直小心翼翼,尽量避开同时逾白独处,或者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时逾白倒是真的不再同她如何,可为什么她的心底反而有种理不清的隐隐失落。

江卿妧烦躁地挠了挠头,将脑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都抖落了出去。

走到栏杆处,靠着望着楼下的壁画发起了呆,神女衣裙飘逸,身姿轻盈,浓墨晕染,淡彩勾勒,衣裙上就连纹理都绘制的极为详细。

也不知是哪位大师留下的真迹。

江卿妧双手搭在栏杆上,目光上下品评着画作,明明周遭已经化为一片废墟,可这壁画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吗?

她不由皱眉,指尖也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

为什么,除非一开始这个画作就......

江卿妧直起身,一个人独自来到壁画面前,试探性的伸手摸了下那幅画。

果然,只有凑近些才能发现,原本看上去完美无瑕的壁画,实则坑坑洼洼,之前所说的纹理,不过是那晚月落楼被毁时,小厮抱着东西木制的桌椅划过壁画留下来的,细摸之下,上面还有一层浮土。

应该是木制品被毁坏时,留下的碎屑。

可若是这样,那为什么……江卿妧目光穿过大堂,落到那尖尖的木刺上面。

也得亏为了保留证据,月落楼内的一切场景都不曾动过,也包括当时穿透雷祯丹田的那节桌腿。

许是那晚时间紧迫,头脑发懵,江卿妧竟是现在才猛地过来,寻常因打击而折断的木棍接口处哪会有这么平整,不像是折断,反而像是什么利器磨断的一样。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哪还能不明白自己怕是被人给耍了一圈。

“反应过来了?还不算太笨。”

时逾白在其身侧突然这样说了一句,江卿妧嫌弃地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你早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到自己为了月落楼一行人将自己送进了狼嘴里,还搭上了沧辰宗,从而来替她们撑腰,费力不讨好不说,还白白招惹上了雷羌一行人,心中不甚有些唏嘘。

“我说了你就会信吗。”时逾白嗤笑,“你扪心自问,我可曾同你说过没必要插手他们的事。”

江卿妧自知不应该把这件事怪到时逾白头上,只是……

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魔怔了,轻咬下唇,眼底满是郁闷。

看着她这副模样,时逾白有些无奈,“行了,别纠结了,若是还生气大不了我们不管此事,直接离开罢了。”

就在此时,老鸨从月韵的房间走了出来,

“各位贵客请上楼,韵娘她醒了有些话想对各位说。”

时逾白没动,直直的望向她,“还去吗?”

江卿妧犹豫了一瞬,还是点点头,“总要有个说法才是。”

几人上楼,推开门,江卿妧抬步而入,就连原本应躺在床上养伤的人,此时正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老鸨上前轻声道:“姑娘,几位贵客来了。”

那模样倒像是下人对待主子,江卿妧心中压了种种疑惑,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月韵身着一身白衣,身影单薄,俨然是重伤未愈的模样,扭头看到江卿妧身后之人时,她的神色有一瞬的凝顿。

但很快又归于平静,她上前坐在蒲垫之上,为江卿妧斟了一杯薄酒。

“恩人请坐,昨日之事多亏了恩人愿意出手相助,我原以为我会死在那里......”

月韵自饮一杯,眸中满是凄色,“不论如何,我这条命是恩人救回来的,日后恩人若有需要,随时都可与我联络。韵娘虽人微言轻,但这些年也积攒下来不少人脉。”

说罢,又要给自己倒酒。

江卿妧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重伤未愈,这酒还是少饮些为妙,不论如何身子都是自己的,我将你救回来,不是让你这般糟蹋自己身子的。”

月韵一怔,没想到少女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这么多年来,多是劝她饮酒的,这般让她少喝点倒是第一个。

见江卿妧磨磨蹭蹭,始终未曾挑破月韵的谎言,时逾白没了耐性,“呵!”的一声。

对别人倒是有耐性,又爱心软,怎么到了他这就只知道各种唱反调,也不知道谁教她的。

“姑娘若是真的要谢我,那便烦请月韵姑娘再将那一日雷祯在月落楼的事细说一遍吧。”

月韵主动邀约,江卿妧也不想再兜什么圈子,索性开门见山。

月韵此刻已知对方要问什么,突然释然地笑了,“姑娘果然聪慧,月韵便知瞒不过您。”

江卿妧静静地看着她:“我那日来,你是不是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是。”

月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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