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败的时刻创造优势这种事，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当成了一种应对虚空龙的战斗方案。
两个在已经变得原始，到处都是火山和活动的陆地板块的星球上骑马前进的人在默契的沉默中向着虚空龙所在的位置靠近。
秦夏点头。
一些冉丹战士看到天空和地面翻转。
帝皇又转头看了一眼秦夏：“就连和你出身一个地方的永生者，都和我与马卡多那些永生者一样，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将自己的文化遗忘了，比如当年安纳托利亚半岛发生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模糊。”
字面意义上的马。
处于这趟旅程的秦夏一脸无奈。因为他和帝皇不是乘坐着一艘飞船，一辆超级战车，或者秦夏想象中的……那种炫酷的灵能泰坦之类的玩意……
两匹战马一路走到一片平原的入口处，来到一座悬崖的边缘。
秦夏再次点头。
“我就是穿着它去火星挑战了虚空龙。”
玛格拉德罗斯。虚空龙的名字。
秦夏这才再调回马头。
一个强大灵能者冲出来。
但在场的每一个精锐战士都看到它正向自己漂浮过来。
这些现象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
那些已经躁动的机械们齐声呼喊一个名字。
数万冉丹精锐战士全部做好战斗准备。
帝皇仍旧是继续扮演着当年第一次挑战虚空龙时的自己，那时他也是带着一个永生者来到火星上，像现在这样交谈，骑着马前进。这些现象并不是个例，冉丹战士们看到的每一种现象不仅真实发生，而且同时存在。
“你在公元280年前后在干什么，当时你是什么性格和为人”帝皇又问。
已经被冉丹异形改造成和战争天体差不多的星球开始逆转，变回了改造之前的样子，甚至变回了这颗星球还年轻的远古时代的样子。
帝皇甚至穿着古代的铠甲，看起来就像一个中世纪的骑士。
他骑着一匹白马，帝皇骑着一匹黑马。
“我大概在晋朝暗杀司马家族。”秦夏胡编乱造了一个，以符合自己之前告知给帝皇的永生者身份。
由霸主组成的战略决策团体开始考虑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
“玛格拉德罗斯。”
……
好像真变成了一个公元不到三百年的古代骑士，然后这是要去深入恶龙腹地，消灭恶龙拯救黎民百姓什么的。
枪锋既指向前方，也同时指向四面八方，指向一个星球范围的低维和高维。
一些冉丹战士看到自己处于烟尘之中，而那抹逐渐浮现的幽绿色无比清晰。
不知道是几个小时后还是几个小时前，还是几万年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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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又想到，也许在帝皇现在正扮演着的过去的“帝皇”，正是当年帝皇在公元280年时的性格。
“这是一套植入了概念的传奇武器装备，它是人类最古老和聪慧的铠甲锻造师的心血，是人类历史上第一套板甲和板甲骑士的武器，它能增强我的力量。”
帝皇入戏了。
秦夏转头询问：“比如……假装自己是神的儿子，然后事业‘翻车’了，被人钉起来”
那时候也有两个肉体凡胎靠近自己，向自己献上族人的灵魂，以及信仰和膜拜。
虚空龙碎片抬起长枪。
“……”
甚至还有一些战士看到天空如河流一般流淌在自己脚下，更甚至是听到自己驾驶的战争机器忽然对自己说话，向自己开玩笑……
下一秒，烟尘瞬间消散。
帝皇和秦夏驱马踏上悬崖最顶点。
“嗯什么嗯！”帝皇忽然板着脸训斥，“你作为一个骑士侍从，可以用嗯来回应大人的话吗”
空间规则的存在变得混乱至极，机器开始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它们实打实的在向自己曾经的操控者们说话……
这台东西击毁了位于天空之上的要塞，击毁了位于地上的空中堡垒。
“嗯。”秦夏不明不白的嗯了一声。
造物从整体变成原子分子，恢复到最初始的状态。
“当初你说自己是永生者我还怀疑，但现在我确认你真的是。”帝皇突然说了一句，“毕竟刚才我们交谈时你说的母语，你说的时间点，时间背景，都毫无差错，那是连现在的永生者都遗忘了的曾属于人类某一文化的一切。”
似乎是为了避免秦夏觉得这身扮相不合时宜，帝皇主动解释了。
“比如换到我那”秦夏问。
它只是朝着一个方向开火，在肉体凡胎看来。
但秦夏又立刻推翻了这个想法：“也不合适……要是在汉朝元寿年冒出来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