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男女之情,便是家主想嫁,都找不到适合公子-—--”-侯爷如今是圣上身边红人,若是真和小姐有什麽情缘,想必圣上也不会在意吧?”
“呵呵,应该吧,此刻说这事儿还为时尚早。”
赵无眠随口打着哈哈,没让女护卫去通报沈湘阁,一个人进了内院。
赵无眠虽然曾在沈府住过一段时间,那时为了疗伤和躲避林公公追杀,一直在内院躲着,对于沈府整体地形倒是不太清楚,但对于住着女眷的内院可谓轻车熟路。
但赵无眠也说不准那幻真阁细作是藏在内院还是什麽别的地方,因此一进沈府内集中心神,感知四周,以他此刻天人合一的五感,虽不至于沈湘阁那般方圆几里内的动静都收入耳中,却也能听到周身三丈内的动静。
沈府内院住的都是女眷,会武艺的人不多,有些女护卫瞧见他,认出身份后也没拦截,一路没听见什麽值得一提的事,便靠近了沈湘阁的那间别院,此时便听屋内传来动静。
“笨!让你们把鸡蛋夹碎,不是用真气,难道等你们爬上赵无眠的床后,也要用真气把他夹断吗!?”
赵无眠:“?”
这声音,怎麽听着有点耳熟?不是沈湘阁,是谁呢?
赵无眠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但说这话的人是谁不重要,这内容可是有点太·——
赵无眠觉得还是先默默旁听为好,他一个闪身就躲进别院围墙暗处,宛若壁虎般轻松翻过围墙,藏身在雨幕中,运起当初观云舒教给他的小西天龟息之法,
站在窗户外,悄悄用手在窗纸点出一个小洞,抬眼看去。
却见屋内莺莺燕燕,有八位少女。
八位少女都是面容清秀,身材姣好,就是打扮委实大胆暴露。
这才刚过年关,刚刚入春,她们便身披红橙黄绿等颜色不一的薄纱,雪白香肩裸露在外,薄纱之下便是肚兜,再往下—————
赵无眠眉梢一挑·不冷吗?
修长腿旁,摆着凳子。
板凳上皆是放着颗鸡蛋,有些碎了,蛋清与蛋黄顺着板凳面往地砖淌,有些还没有·—她们在练习什麽,结合方才话语,简直不言自明。
赵无眠眼角一抽,不过他在男女之事上,向来主张情字为先,当初苏青绮救他时,他也说了,倘若换个女子来,他都不会与其双修——-”--因此他并没有藉机偷窥轻薄这些少女,只是扫了眼便移开视线。
心中则想,刚入春就穿成这样,也不怕冷-—-定然是会武功。
沈府有女眷会武功并不稀奇,谁家不养点高手?
赵无眠想着便继续往内看。
屋内八位少女,七位都在练习绞紧之术,唯有一位衣裳穿戴整齐的女子侧躺在软榻上,手里捏着颗葡萄,优哉游哉,一副『监工』模样,显然方才之话便出自她之口。
赵无眠打量了她几眼,眉梢便紧紧起,这女子—-不就是当初在太原被赵无眠吊起来欺负的苍花楼分舵舵主,绮鹤吗?
她居然没出事·—·—
赵无眠还以为她犯了这麽大错,已经被苍花娘娘好生教训一顿,结果如今翻身一变,怎麽还成沈府中人了?瞧这模样,好像还有点权力。
那这些少女也是苍花楼弟子?
不清楚,得继续往下看。
赵无眠面上不动声色,却看屋内有少女苦着脸道:
“师姐,我们苍花楼虽是邪派,但又不是本我堂那群不知廉耻的浪荡女子,
这,这绞紧之术,别说练了,就是此刻当着众姐妹的面儿脱了裤子,我,我都羞呀。”
“是呀是呀。”有人迎合道:“而且说实在话,娘娘虽是要我等勾搭那所谓的未明侯--但他长什麽样我们都不知,侦缉司的通缉令也画得狗屁倒灶,看不下眼——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就勾搭,恐怕也难以入戏。””
绮鹤侧躺在榻上,此刻沈湘阁不在,她就是这儿的主子,闻听此言,当即翻了个白眼,
“那赵无眠再怎麽样,也是男人-—”—--脱光了扑他怀里,他能不心动?要什麽感情基础----把这闺中秘术练好喽,他自然离你不得,而且你们难道以为这是什麽苦差事?赵无眠虽然性子恶劣,但武功身份天赋容貌皆是百万无一,委身于他,有什麽可委屈的?”
有人反驳,“话虽如此-———-但他既然这麽好,绮鹤师姐怎麽不自己上?”
绮鹤做出嫌弃模样,“我和他有梁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我自己上-—””·
我要是见了他,肯定得拿剑砍了他小兄弟,让他从未明侯变成掌印太监-—----而且我是小姐陪嫁丫鬟,在小姐嫁人之前,我绝不可没了身子,否则得被逐出沈府,
那此后,谁还能潜入进沈府这等名门大族?你吗?”
“啊不不不-—--.”有少女笑嘻嘻道:“说起来,绮鹤师姐是怎麽潜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