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速不台,转身就要离开。
呛!
两把弯刀拦在了面前。
庄渊只是微微顿住脚步,不屑的警了两个胡將一眼,抬手將弯刀推开,大步挺身的走出了营帐。
速不台看著庄渊离去的背影,气的喘息如牛,胸膛起伏,感觉像要炸开一般。
对方昨天还对自己低三下四,恭恭敬敬,结果今天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张。
前后反差实在太大,让人难以接受。
而这一切的变化,不过才过去一晚的时间罢了。
显然对方这是抱上了铁利昆的大腿,已经不將他这个东胡王长子放在眼里了。
“铁利昆!!!”
速不台发出咆哮,挥动弯刀將地上的案几砍成稀巴烂。
而此时的东胡王金帐內,同样在发生一起谈话东胡王兀朮和匈奴使者阿提坎正在听乌兰珠述说,而其所讲的自然是昨晚关於蜃珠的事。
乌兰珠本就是萨满,介绍起蜃珠的神异时,嘴里吐出的一大段高大上词汇,听得东胡王和阿提坎是神摇魂盪。
“这”阿提坎喉咙滚动了两下,“那蜃珠真的如此神奇!”
乌兰珠点头,说道:“我亲眼所见,绝对不假,那蜃珠能放七色霞光,那光还能像水一样流动,好像拥有生命一样!”
“听那庄渊说,若人长时间照耀那神光,就可以延年益寿,甚至返老还童,我觉得恐怕也未必是假。”
“嘶一—”东胡王和阿提坎同时倒吸冷气。
尤其是阿提坎,目光闪烁,显然有別的心思,但在东胡王面前並未表露出来。
“快!快召那赵使来见本王!”东胡王已经迫不及待了。
阿提坎一惊,连忙开口道:“先等等大王,此时並不是召见那赵使最好的时机。”
“嗯”东胡王皱眉,“你什么意思”
阿提坎弯腰道:“尊敬的大王,那蜃珠如此神异,要在夜里才能更好的欣赏,此时还是白天,並非是观赏那蜃珠最好的时候。”
东胡王一听,觉得有道理。
而阿提坎又继续道:“另外,大王也需要时间布置一番,等那赵使献上蜃珠之后,便可让人將他.”
阿提坎用手做出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意思非常明显。
“到了那时候,一切都是大王您的,又何必急於这一时半会儿呢。”
东胡王往椅子上一靠,双眼眯起,“你说的有道理,乌兰萨满,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召见那位赵使,另外准备一些人,等对方献上那蜃珠后——”
乌兰珠默默听完,隨后道:“明白了,我这就下去准备。”
本来东胡王准备晾庄渊他们几天的,但因为蜃珠的事,让他有些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