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急道:“那姓庄的逼问出了我们家人的位置,於是派人將我跟丘他们的家人都给抓了起来,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替他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
“他……他让我们今晚以铁衣门杀手的身份去刺杀太子魏增!”
“什么”独眼雕惊得眼睛都瞪大了,隨后他反应过来,衝到喜子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凶狠道:“你小子敢骗我,那庄渊现在可是太子老师,他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去刺杀太子!”
喜子忙道:“他,他是为了报復我铁衣门上次的刺杀,还有……我听到那姓庄的说什么,要趁机將相国和公子纶给拉下马,让他们付出代价……”
“嗯!!”独眼雕几乎將喜子给提了起来,“你还知道些什么,说清楚!”
“咳咳……我……我只知道,再过半个时辰,太子府那边就会开始行动,让我……见门主,否则来不及了。”
独眼雕並未相信,他阴狠狠盯著喜子,道:“如果这是真的,你小子为什么要跑回来报信”
喜子顿时声泪涕下,慟哭道:“因为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我要是去刺杀太子,只有死路一条,我们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他没想让我们活,可……可我还不想死,呜呜呜……”
眼泪和鼻涕几乎快要滴到独眼雕的手上,喜子更是一边哭,一边浑身发抖,可谓是丑態百出。
独眼雕將喜子摔在地上,面色阴晴不定,他有些无法判断这些话的真假。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可以確定,那就是喜子还有丘他们的家人確实消失了,派去盯梢的弟兄也没了音讯。
能在他们铁衣门的眼皮底下做到这一点,那个叫庄渊的还真有这个本事。
独眼雕给了手下一个眼神,两名杀手立马闪身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怎么样”
“头领,检查过了,周围没人。”
独眼雕一把抓起跪在地上哭的浑身发抖的喜子,咬牙道:“你小子最好祈祷你的话没错,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活剐了!”
喜子没回答,只是浑身抖个不停,似乎根本控制不住。
见他这副鸟样,再结合已有的信息,独眼雕心里对喜子话,倒確实多了几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