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纠结着她的意思此时又听见脚步声从前面闯入西院直朝着我们这边过来。
考虑到一会要收拾笔墨工具我刚才没闩门于是那人抬手叩门一下子就把门扉给扣开了。
来的人是张缇他意外地望望洞开的门扇再看向和乐融融地我和帛阳公主啊了一声立刻将门合拢去重新敲响。“秦大人”他喊道“秦大人起了吗?”
半夜当然该在睡觉!
既然你都看见我俩了硬装作啥也没注意到未免太假了吧?
“什么事?”我起身隔着门扇问。
“别馆的大婶来通报说王御史醒了!有话想对秦大人说!”
王郊找我?
“嗯我这就过去!”我答应着立刻回头对帛阳公主说“那公主下官失陪片刻?”
帛阳点头:“早去早回!”
换衣服梳头戴帽捂住脸颊上的淤青处出。张缇提了个灯笼在外面等。
“为什么他会突然要叫我去说话?”我纳闷地问张缇。
“这个张某也不知道。”
王郊跟我关系又不好总不会他一清醒就想催着离开吧?好歹那也是肚子上偌大一个洞啊至少也得再躺两三个月。
到了药铺旁边地别馆我们径直进王郊休养的地方。
大婶迎上来说昨天能灌进去米糊今天一天都灌不下吃的原本以为要遭到半夜王郊居然醒了。她高兴想让他吃点东西他却不吃只说要见知县。
“知道了有劳大婶了。”我递给她几文钱一进王郊的房间就闻到浓重的药味以及食物酵的酸味。
张缇连忙缩回脚退到门外去顺手关上门。
我把案桌上的灯火移到屋中央地席子上王郊明显消瘦地脸在火光下显得茸茸地。我轻声询问:“王大人?”他睡着了么?
唤了三四声王郊慢慢睁开眼没有动脖子只是转了转眼珠斜斜地看着我。
我问:“王大人现在感觉如何?你昏睡好几天了。”
“捉……到了吗?”王郊的声音有气无力。
“你说那个伤你的人?还没有!”
听了我地话王郊闭上眼睛缓了缓气道:“一定要、抓住他那人留着、是个、祸害。”
“王大人认识那个人?”
“认识……”王郊咬牙。不知是因为伤口在作痛还是对谈论的对象十分憎恶“那个人、是我在州府时候、偶然结识的……”他突然吃力地转过头对我说:“我也知道你……曹寰的闭门弟子……”
王郊说他请调到州府来。依然带着不好的名声受人耻笑。
后来差不多是十月的时候京里有人送了一封信到他手上。信中说。监国太子原本不识王郊之所以故意针对于他完全是因为受了一个人的挑唆这奸邪之徒恰恰正是曹寰地高徒……
王郊得到这个消息震惊之下托京城地学子打听。
于是他终于知道了还活跃在太学的我。明白自己被攻击排挤地真相!
受他委托去打听消息的人是派来一名家丁给王郊传信儿地这位家丁长得斯文人也懂理。听说王郊的冤屈之后表示他自己也是曾经在长州会所帮佣过的会所地主人就是秦探花他没少吃秦探花的亏。这个人姓孟名立早。
两人谈了一宿王郊才大致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
当然孟章所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但他应该没有告诉王郊我是女的因为那样“就没有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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