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宏,你个王八羔子,你赔我的女儿。你赔我闺女……”
大门外不停地传来於淑珍的叫囂。
只是她喊破喉咙,再也听不到半点儿回应。
自从姚姬说出孩子没了的那一刻,牛宏恨透了於淑珍,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孝敬她。
这种人,毫无人性。
“小姬,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一杯热水下肚,姚姬的脸色依旧苍白,不见有丝毫血色。
“牛大哥,我的內衣呢我的身子很不舒服,我想换件內衣。”
“哦,我这就给你去拿。”
牛宏说完,开始在姚姬的床头柜子里翻找。
面对女孩子那些奇形怪状的衣服,牛宏动用他重生前八十年的人生经验,一一鑑別,最终找到了一件三角形的衣服。
拎在手里,衝著姚姬询问道。
“小姬,你看这件合適吗”
姚姬看著拿在牛宏手里,好似一面迎风飘摆的旗帜样的內衣,脸上浮现出一丝苍白的红润。
羞涩的粲然一笑。
“牛大哥,快给我。”
“哦,要不要我给你端点热水过来。”
“牛大哥,你先出去吧。”
“哦……”
牛宏答应一声,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倚靠在门框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脑海中出现了上次姚姬欲言又止的模样。
也许,那时,她想要告诉自己,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的信息。
却被自己无意中错过了。
唉,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粗枝大叶的毛病呢
牛宏心中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
犹不解恨,
抬手狂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啪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牛宏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毫不迟疑,再次抬手,这一次加大了力度,
“啪!啪!”
声音沉闷,一丝疼痛电流般传递到牛宏的大脑。
让他感觉到异常的舒服。
“再来。”
牛宏抬起手掌,正想再给自己两个耳光,屋里传来姚姬的声音。
“牛大哥,你进来下。”
“哦。”
牛宏应了一声,轻轻推开房门,衝著姚姬微微一笑。
脸上的大红手印子好似几条红色的爬虫,让他的脸显得狰狞恐怖。
姚姬见状,脸上的惊恐一闪即逝,瞬间明白了刚才门外的响声是什么。
心中一疼。
明知故问地说道。
“呀,牛大哥,你的脸这是咋滴啦。”
“嘿嘿,刚才脸上飞上了一个小虫子,被我用手拍死了。”
牛宏说著,搓了搓双手,一副大仇得报的畅快模样。
姚姬的眼睛眨了眨,嘴角微微上扬,嘻嘻一笑,没再说话,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喜悦。
“小姬,现在感觉怎么样”
“除了头有点晕,別的没什么问题了。”
“嗯,別说话,好好睡一觉。”
牛宏说著,坐在床头,轻轻握住了姚姬的小手。
……
中央大街,
春天园门口。
一辆吉姆轿车里,乔龙涛坐在里面紧张地看著西方的太阳。
不时地用手摸一摸放在旁边的一万两千块钱纸钞的包裹。
包裹下是一把子弹已经上了膛的手枪。
只要牛宏敢来。
自己就给他来一个图穷匕见。
对准他的脑袋打上一枪,就不信打不死他。
此时,
乔龙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杨光坐在驾驶员的座位上,左腿下也压著一把子弹已经上了膛的手枪。
觉察到乔龙涛的情绪变化,轻声询问说。
“涛哥,我们不等韩老六来了吗”
“光子,我们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乔龙涛不答反问。
杨光听后,想了想,回答道。
“有五年多了吧。”
“嗯,五年零八个月一十三天。”
“呵呵,还是涛哥你的记忆力好,记得这么清楚。”
杨光呵呵一笑,心中暗自佩服乔龙涛心细如丝。
“我的老伙计也该尝尝血腥的滋味了,不然,別人还真以为我们已经变成了没有牙齿的老虎。
任由他们骑乘,让他们肆意摆布。”
乔龙涛的话音未落,就听杨光声音颤抖著说道,
“涛哥,牛宏来啦。”
虽然,有枪压在腿下,乔龙涛也给他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