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牛宏不再迟疑。
对准体型较大的野猪快速地扣动了扳机。
“噗呲……”
子弹精准无误地命中野猪的脑袋。
“哼唧,”
野猪发出一声惨叫瞬间毙命。
……
有些野猪甚至连哼的一声都没发出,便直挺挺地躺倒在地。
“哼哼……”
“唧唧……”
看到同伴们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野猪群瞬间炸毛,发出急促地哼唧声,快速四散奔逃。
“四……七、八、九。”
牛宏数到“九”时,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步枪,长嘆一声。
“唉!这次打得有点过了,希望这个野猪群能挺过这个冬天,来年再壮大自己的族群吧。”
环顾四周,没发现有危险的野兽接近,牛宏单手拎著狙击步枪快速地接近灌木林。
看著眼前的战果,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哦豁,这只野猪好大,目测体重足有300公斤。
嗯,第二大也不小,应该不低於250公斤。
第三大,
……”
牛宏一边审视自己打到的猎物,一边估算著它们的重量,衡量著自己距离完成生產大队交付的任务还有多少的差距。
“第九大,目测体重在100公斤左右,也不算小了。
任务超额完成。
回家!”
心思一转,所有的野猪被全部收入军火仓库,牛宏仔细辨別一下方向,滑动雪板开始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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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天空残阳如血。
牛宏边走,边在心里盘算,该將猎物放在什么地方,才能不暴露自己拥有军火仓库的秘密呢
返程途中,
有红外线夜视仪头盔的加持,牛宏又打到三只巡视领地的野狼,和黄昏出来觅食的四只野猪。
今日的收穫可谓是大丰收。
……
帽儿山的外围,通往山神庙的一条小路上,一个身影藉助银色的月辉,快速地滑动著雪板。
山神庙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之时,牛宏停下了脚步。
心思一转,將六只个头最大的野猪从军火仓库里挪移出来,开始挨个放血,剔除內臟。
猪血不能浪费,全部收入陶盆里,存放在军火仓库里备用。
野猪的內臟被放在了一旁的雪地上,兴安岭的严寒,很快就能將它们冻成一块冰坨。
这些野猪的下水,也是不能浪费,分给那些飢饿的社员们就可以救活一条生命。
忙活了近两个小时,牛宏才將六只野猪全部收拾利落。
环顾四周,山野异常的安静,安静得让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忙碌了一天的牛宏早已飢肠轆轆,此刻是归心似箭。
弯腰抓起一把地上的积雪,清理乾净自己的手掌,快速向著山神庙走去。
此时,庙內篝火熊熊,温暖如春。
民兵们东倒西歪地靠在墙上,听著已经听过几百遍的荤段子,放飞著新的遐思,发出阵阵鬨堂的大笑。
无所事事的时光,轻鬆而愜意。
“各位,我回来啦。”
“牛宏……”
距离庙门最近的牛胜利惊讶的瞬间站起身来。
“牛连长,我实在是拖不动了,猎物被我放在一里外的老虎嘴,让大伙儿过去帮忙抬回来吧。”
“打了多少猎物”
“六只野猪。”
牛宏看著牛胜利一副紧张的表情,淡淡地回应。
“嚯,六只野猪耶,快,大伙快出去帮忙!”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庙里的民兵们纷纷向著外面衝去。
“牛宏兄弟,快带我们过去。”
“牛宏,你是怎么把猎物拖回来的”
……
面对七嘴八舌的询问,牛宏气喘吁吁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真的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虎嘴,其实就是一块外观和老虎嘴巴极其相似的岩石。
当三十多名民兵看到地上躺著的六只大野猪时,一个个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开,半天也没合拢。
“牛宏,这真的都是你自己打死的”
牛胜利看著那只足有300公斤重的大野猪,脸上现出一番难以置信的表情。
“捡的,都是我进山捡回来的。”
牛宏微微皱眉,语气中带著些许的不耐烦。
野猪就摆在地上,只要眼睛不瞎,谁他妈的能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別开玩笑,我的意思是说,回去后能不能和大队长匯报说,是我们大伙儿一起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