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爱着彼此却又因此感到折磨,从此就有了成体系的知识教学。
斯凯拉说,我不是已经在做吗?我在写一部详细的、准确的历史书,等待以后的孩子们续写故事、纠正其中的故事,至于其他,只不过是一些寻常的政治,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的书写者与创造者。
而最后,最后伊丽莎白说,我要做的,正是我要做的,我和斯凯拉都为此困扰已久,凭什么说女性、oga不是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凭什么说只有野心勃勃的a1pha才适合领导所有人?我生来如此优秀,又如何囿于性别?
她说人们终将凭自己的性格与能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而非外界所强加的“你该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