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备合适的干吹风机。
他便拖着那双家常的拖鞋,不急不缓,走到了外间的会客厅来。
祝松江从不在床上吹头,嫌水汽会潮了松软的被褥,非得在浴室或是客厅之类的地方不可,奈何他没有在浴室里找到通风的按钮,就算是古地球时代的浴室里也往往有通风,这样的一室潮湿水汽总叫人疑心能不能吹干。
他坐到椅上,便先将精神体放出来——那只有特制镜头才能看见的猫儿便好像一阵风刮过,扑进了被他掀起一角的被子里。
旋即先将吹风机接入电源,又打开了光脑浏览新闻,高科技的风拂过并不长却柔软浓密的乌,将里头浸湿的水汽一并带走,清浅的山茶香气被蒸腾的水雾裹挟着氤氲弥漫,吹动间衣物簌簌,便露出大半莹白柔软的脖颈,在黑吹动下显得极为好看。
然而,光脑上的一切已经清晰映入了直播间观众的眼帘,信息突然无声地跳动起来,仿佛另一边有人飞地以一秒1oo条的度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