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好奇地问了一嘴。
灰子月笑着给了他一拳,“不然?老实收拾屋子去。”
吴三省吃疼,捂住肩膀被打的地方揉了揉,“嘶,子月哥你能不能改改这下手没轻重的毛病啊。”
某人耸了耸肩,遗憾地表示,“不能,走了。”
说完快步跟上已经走远的颂命,像影子一样亦步亦趋地待在颂命斜后方。
吴三省切了一声,“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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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颂命和灰子月坐到车上,灰子月才把刚才的疑惑问了出来,“义母,吴三省怨你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明明是你顶了他原本的位置,不然计划这些和实施这些的都是他。”
颂命系上安全带,抱胸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月儿,我既然决定了改变这些就要承受一切后果,好的坏的都是。”
“而且,一家人不说这些。”
灰子月嗯了一声,“你先睡会,我到地方叫你。”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