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头去翻桌上的魂灵笔记本。
但水冰儿没动。
她盯着林凡后脑勺发呆——这人连低头都比别人帅气。
极北之地那会儿她就想说了，现在再不说可能得憋到神界去。
恋爱脑启动！
林凡挑眉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姑娘该不会是被成神的消息震傻了吧？
“那个……”她终于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嗯？”林凡抬眼。
“你……你说的，卖身也行，是开玩笑吗？”
林凡手一抖，笔啪嗒掉桌上。
他猛地抬头，盯着她：“你认真的？”
“我喜欢你。”
她说完，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耳朵烫得能煎蛋。
林凡愣了三秒，忽然笑出声：“哈？你这是趁机敲竹杠啊？成神的机会都给你了，你还想加点感情戏？”
“你再说一遍？”
“我说——”水冰儿深吸口气，“我想跟您谈恋爱！”
办公室里死寂三秒。
“你被雪莲毒坏脑子了？”
“我喜欢你，想跟你一起成神，想当你女人，想……想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身边！你不答应就算了，但我不能后悔没试过！”
说完，她转身就想走，眼泪已经在打转。
水冰儿本来就是一个腼腆的女孩，能说完这些话，已经是用尽了全部的勇气与力气！
“站住。”林凡声音不高，却让她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