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寂冬最近又添了房产,是为他跟繁夏又弄了一个新家,之前的别墅繁夏不爱住,本来是打算等繁夏有时间了,两人一起看房选位置的,但后来因为三个月期限这件事,廖寂冬只能自己做了主,也没特意的去选位置,廖寂冬折了中,心想繁夏很爱住她自己的那套,既然这样就把繁夏家楼上那户买了下来,一层一户的户型,总不会出错。
接下来就是找人装修的事,这事他不敢自己拿主意,万一繁夏之后不喜欢,这套房也白弄了,让助理选了几个知名的设计师,给他们看过房型之后,让他们弄出了几套装修方案,想着以后让繁夏来选。
从盛时秋的有意透露中,廖寂冬得知繁夏回京了,他给繁夏发过几次微信,意料之中的,繁夏从没回国。
他近来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时工作也不能集中精力,想繁夏,想听听她说话,哪怕是从前不讲理的跟他闹也好。
快下班的时候盛时秋接到了段西城的电话,不用多想,段西城打来的十个电话一定有十个是找他喝酒的,电话接通,果不其然。
“老廖,晚上一起喝一杯啊?”
“没空。”
“得了吧,你的钱永远挣不完。”
“你还不知道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段西城话没说完,自己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盛时秋被人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晚上怎么也得喝点,庆祝一下,哈哈哈哈.....”
这消息倒是廖寂冬没想到的,他应下:那儿喝?
段西城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知道你跟盛时秋是表面和气,必须庆祝一个。”
“晚上八点,我的小酒吧,早点来啊,来晚了我怕盛时秋那孙子跑了,没法嘲笑他了。”
繁夏不理自己的时候廖寂冬心里也不痛快,所以能嘲笑盛时秋的场合,他一定去。
晚上在段西城的小酒吧,廖寂冬和赖禹潇来的都早,这平常最爱迟到的两人,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到,惊到了段西城。
“你俩也太孙子了,盛时秋失恋,你俩这么积极的来看笑话。”
廖寂冬跟赖禹潇相视,对于段西城的大呼小叫,习惯性的忽略。他俩当然不会跟段西城说,他俩都是因为女朋友不在身边,日子过得单调,才来参加这种酒局。
宋歌一直住在北安那,赖禹潇搬回了自己家,除了每天给北安她们送送饭,真无事可做。
廖寂冬就更不用说了。
盛时秋来得极晚,晚到他们都以为盛时秋可能不会来了,段西城给盛时秋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把他催来。
盛时秋到时果然脸色不太好,心情阴郁。
段西城给他满上酒,“嘛呀,不就是失恋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而且我看你这个也没多长时间,没多久就过去了。
“而且话说回来,你也就是让人甩了的经验不足,被多甩几次就不在乎了?,哈哈哈哈....”段西城没控制住的嘲笑出声。
盛时秋是没怎么被甩过,可他难受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想,他跟宋歌往后再无瓜葛。
赖禹潇看盛时秋这副样子,陪他喝了一杯,他知道宋歌的事情但是因为答应了北安,所以他不能告诉盛时秋,而两个分手了,他的确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你怎么都喝酒了?不怕你家那位大明星了?”段西城问道。
“我最近自己住。”
段西城八卦脸:“怎么,你跟北安也吵架了?”
“去你丫的,我俩好着呢。”
“那是为啥呀?”
“你丫管的真宽。”
段西城总有说辞:“哥们这不是关系你吗,瞅你们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样子,至于吗?”
“管好你自己吧。”
心情不好,有无束缚的几个男人竟一直喝到了天亮。
最后廖寂冬也没回公司,好几年不曾有过的放纵了一把,不管公司的事,回家睡觉了。繁夏不在,好像挣钱也没有了意义。
赖禹潇心里还惦记着北安吃没吃早饭,从外面给她们打包了早点送过去。
北安一开门就闻见了扑鼻的酒气,皱眉道:“这是喝了一宿酒?”
赖禹潇本就没喝醉,说道:“嗯,陪盛时秋喝了点,没喝多。”
听到盛时秋,北安心里有了数,也不想多谈论他,不再追问,也没怪赖禹潇,两人都有自己的朋友,陪朋友这事北安能理解,也不会干涉赖禹潇,只嘱咐他让他吃了早点,回去睡觉,中午不用来给他们送饭,她能自行解决。
宋歌恢复的很好,身体是这样,好像跟盛时秋分手也没什么影响,关于盛时秋只是闭口I不提,在宋歌自己不主动说的情况下,北安也从不多问。
感情这事,不提不是忘了,不是已经放下,恰恰相反的,是根本谈不得,只要一提起,就跟揭了伤疤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