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夏急的涨红了脸,嘴里只能不断叫骂着:“廖寂冬你不要脸!”
“嗯。”廖寂冬不反驳,唇已经落在了繁夏身上,激起了繁夏一身鸡皮疙瘩。
“你走开,走开,廖寂冬...”繁夏急的快哭了,但她不敢在挣扎,只怕再挣扎下去,浴袍就要完全散开
“你起来,你先起来,呜呜~廖寂冬,大坏蛋!”繁夏哭出声,廖寂冬见她梨花戴雨,没再她侧颈逗留,唇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无奈道,“夏夏,我们是夫妻....”
“夏夏?”繁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个名字,她从小到大跟她亲近的家人朋友都知道她小名叫可可不太熟悉的自然就只叫她繁夏。
这个“夏夏”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叫她。
“你起开....”
“你叫声冬冬哥哥。”繁夏顿时止了哭声,一瞬不瞬的看着廖寂冬,不知道他怎么想起了这个,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乖,叫声冬冬哥哥,就放了你。”廖寂冬诱哄道。
“廖寂冬”
“叫我句哥哥听听。”
“老公~”繁夏退而求其次,要是冬冬哥哥,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晴天白日,廖寂冬赶到英国来,就是让她叫一句冬冬哥哥?这男人疯了。
两人僵持不下,“冷~”
繁夏只好使出杀手锏,就是在室内,她衣衫不整,刚洗完的头发,包在毛巾里,半干半湿。适时地一个寒颤,廖寂冬也感觉到了。
他叹口气,放过了繁夏。自己去浴室洗澡。
繁夏看他起身,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包住。
等看他进了浴室才舒了口气。
等廖寂冬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繁夏已经穿戴整齐,这次换廖寂冬穿着浴袍,额间的短发还在滴着水。
繁夏瞥了眼就收回视线,自顾自的吃着刚刚叫上来的早餐。
西式早餐大同小异,繁夏忌惮着廖寂冬,不敢再去惹他,难得贴心的帮他也叫了一份早餐。看他困,吃完东西应该是要补觉的,没按照他平常的习惯帮他叫咖啡,而是帮他点了杯牛奶。
廖寂冬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头发,丢了毛巾,坐到繁夏身旁陪她吃早餐。
见自己身边摆的是杯牛奶,而繁夏那边是咖啡时蹙了蹙眉。
她胃不好,有时候喝杯咖啡胃都要疼好久,真是自己在国外玩疯了,没人能管她了。
繁夏见他皱眉,以为他是对自己没给他点咖啡而不高兴。
懒得解释,悠闲地一口饮尽了自己杯中最后那点咖啡,挑衅的冲廖寂冬挑挑眉起身要去化妆。
廖寂冬拉过她,让繁夏坐在自己腿上,嘴唇含上繁夏的唇,吸吮一番,残留在繁夏口腔中的咖啡味,在两人唇腔中溢开。
许久,廖寂冬才撒开繁夏。
繁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抚上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控诉道:“干嘛呀,不就是没给你点咖啡,你想喝再叫一份就是了。”
说着拿起电话要叫酒店服务。
廖寂冬捏了把繁夏的细腰,说道:“不用了,喝这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