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零售。我多少要赚点钱才行啊！”
“四十五两，我可以答应你一万匹。你到我们草原上来，看上哪匹算哪匹。”
“不用看了，我也要不了那么多，周转金不够。有四五千匹就行。这次做好了，可以下次再做嘛！只要不是老马，没有残缺，送到太平关我就给你四十五两。”
“潘东家，我很想跟你做这笔生意，不过何伯爵说了，我们蒙匈人不能越过落马坑往内地一步。你知道的，我也不怕别人笑话，何伯爵三次完胜我们蒙匈。我们可不敢不听何伯爵的。惹火了何伯爵，只要在虎跳峡封锁了，我们就完了。你要我送到太平关，就是一百两都不行。算了，你还是找何伯爵做生意吧！”
完颜烈很清楚，虽然卖给其他人比卖给何伯爵的价钱要高些，但是何伯爵送到蒙匈的机器价钱也很低。而何伯爵的那些机器，即使在大华，也是拿钱也买不到的。另外，像魔油，除了何伯爵会买，其他人都不会买。何伯爵还要对蒙匈的未来发展做出规划，这是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孰轻孰重，用脚趾头也能明白。更何况，何伯爵坐镇落马坑，蒙匈进入大华的商品根本掩饰不住。大量买马，就可能有可能是准备战争。对比何伯爵刚才说的，那就太明显了。可不能影响何伯爵的大事。
潘杰碰了一鼻子灰，也明白了要想跟蒙匈做生意，非得经过何伯爵不可。他派人亲自进入蒙匈是不大可能的。他的人手只有那么多，蒙匈草原上狼群出没，蒙匈人的脾性也不好了解。顾尚全去蒙匈虽说全身而退，可是叫他再进蒙匈他也不肯，天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不是好事。那些找封桂德要求修粮食加工机器或退货的人，在关外府找不到人，也有人进入蒙匈去找。有的人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有的人回来了，事情也办不成。蒙匈汗王不会过问在大华的事情，刘健推脱大华不能进入蒙匈执法。那些机器坏了就只能坏了。有人千里迢迢送到北疆，何伯爵不理，最后只有当废铁卖给何伯爵。义王在这方面也是损失不小。
完颜烈考虑了一下，潘杰买马的事情必须报告何伯爵。可是何伯爵很忙，这时给他讲说不定就要落入有些人的眼中。完颜烈四周望了一下，看到小武在那里。完颜烈是认识小武的，知道小武是何伯爵的弟子，就走到小武面前：“公子，请带我去净手。”走到僻静的地方，完颜烈把潘杰想买马的消息告诉了小武，让小武合适的时候转告何伯爵。
小武一听，也上了心，抽空子告诉了何伯爵。小武是何伯爵的弟子，低声跟何伯爵说什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何伯爵听了，微微一笑。小武看到何伯爵那恶魔般的微笑，暗暗祈祷：潘杰，你最好还是不要找何伯爵做生意的好，否则你连哭都不知道怎么的。
小武的祈祷没有任何效果。潘杰看何伯爵有空的时候还是凑了上来。没办法，义王已经宣布独立，开始大量招兵买马，蒙匈马当然是越多越好。上次南岭买了一千匹马，完全安全离开了，想来政王爷不会过问。北疆没有传单，想来政王爷还没收到消息。政王爷近年是鼓励经商的，即使收到消息也许不会过问。而何伯爵是不容易有机会见到的，说不定以后又进不来了。
“何伯爵，现在有空吗？”
“潘东家，现在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