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独立,无异谋反。,两个王爷都知道,虽然文定国还没死,但那个影响力是巨大的。要进攻京城,还是暂时算了。文定国就是躺着,也能在京城做好布置。京城的防务是很严密的,那些被收买的大内侍卫和禁军将领都已经暂时失去了权力,说不定还会真的被查出来。为今之计,先宣布独立,就可以扩大影响,大量招兵。另外还可以以大义的旗号,招揽更多的将士。皇上退位让贤,让给谁?三个儿子都犯事离开朝堂被禁足,继承皇位难免会让天下人耻笑。皇上本人也确实贪恋皇位,根本不愿意把皇位交出来。交出了皇位,自己也说不得会活不下去了。
消息是瞒不住的。皇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求助于太后。太后听到消息,皇上软弱,三个皇子都是她抚养教导的,然而却都如此不堪,顿时气血攻心,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经过太医急救,太后终于清醒过来,但还是无计可施。皇上召集群臣议事,大臣也没有一个能说出解决的办法,一个个如泥塑木雕。谁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皇上的过失谁敢轻易指责?不怕不做事,就怕做错事!不做事没有功劳,也没有过错,最多不受重用;可是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说不定就满门抄斩,九族尽亡!
四月初四,早朝。皇上坐定后,冷冷地说:“各位爱卿,情况大家都已经清楚了。华思义和华思礼同时造反,这是对我大华朝廷的大不敬。你们说,朕该怎么办?”
大堂一片哑然。
“你们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今天怎么不说话了?范爱卿,你是兵部尚书,你说怎么办?”
范仲达一直不做声,可皇上已经点到了自己,自己再不说这个位置就到头了。范仲达不得不站出来:“皇上,为了维护大华的尊严,请发出诏书,批驳他们的无礼之举,并派兵捉拿他们进京审判。”
“谁能带兵平叛?”
“皇上,臣以为请文大元帅出山。文大元帅是当世军神,只要他登高一呼,全国各地兵马都会迎风而动,说不定叛党会自缚请罪。”
“你自己呢?”
“臣虽为兵部尚书,但无权调控禁军。北疆和西域的兵马太远,调动不及。镇山省和朝阳省的兵马恐怕只能自保,平叛无力。臣看只能让禁军出动,才能迅速平叛。而禁军除了皇上,就只有文大元帅可以受命调遣。”
“可是文大元帅重病在床,怎么能亲自领兵出战?”
“皇上,文大元帅虽然有病在身,经过治疗,说不定已有好转,他站出来号召全国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他不一定要亲自领兵,只要他策划一下就行。臣的本事,不及文大元帅之万一。”
“那你去定国公府看看,问问文大元帅的看法。如果文大元帅确实没有办法起床,你就亲自领兵出战!”
范仲达到了定国公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没有人告诉文定国。兵部尚书带着皇上的旨意来问话,文府侍卫可不敢阻拦,只好通报。
“范尚书,怎么今天有空到老朽这里来了?”自从文定国重病,开初还范仲达还来看望过几次。文定国从隔雪省回来,文府以文定国需要静养为名,谢绝了所有客人探望,范仲达也就再也没有来过。
“文大元帅,出大事了!皇上让我来问问你怎么办?”
“有什么大事?”
范仲达把情况说了一遍。文定国越听越气,这就是我一生守候的大华吗?这几天几个儿子表情都是怪怪的,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范仲达不来,恐怕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可是,自己知道了又有什么用?自己老了,只能在**等死了!出征容易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是躺在**,对东土和南岭的情况一点不了解。东土和南岭敢宣布独立,就不怕朝廷出兵!可想而知,叛军的准备是很充分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皇上没什么,几个皇子没什么,东土和南岭就没有造反的借口,号令天下平叛还很好办。可是……文定国的手在颤抖,连茶杯也拿不稳了。终于,文定国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在场的侍卫家丁连忙一边叫人请郎中,一边通知文家的几弟兄回家。范仲达也留不住了,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家。
文家几兄弟连忙回到家。文定国还没有清醒过来。几个郎中都不敢开药。文勇师焦急地问:“郎中,怎么样?”几个郎中你望我,我望你,都不回话。文勇强严肃地说:“有什么就说吧!”
一个郎中壮着胆子回话:“文大元帅本来重病在身,又气急攻心,很可能躲不过这一关了!请恕我们无能为力!”
“怎么会气急攻心?”
一个侍卫回话:“范尚书来过,把朝廷的事情都说了一下,要大元帅说怎么办。大元帅就……”
文勇师大吼:“我们不是说过吗?要静养,谢绝任何人拜访!”
“范尚书说代表皇上来问话。”
文勇强厉声说:“不说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郎中,我父亲真的不能醒过来了吗?”
“回文将军,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