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效忠何伯爵,就在葫芦峡设了哨位,观察太平关方向来人的情况,如有异常,立刻传书报告。葫芦峡到关外府以前有三十里,现在修路改直后减少了一些,僧人的脚程比较快,一个多时辰就会赶到。王勇过来,就是看看情况,顺带维持秩序。
这时,赵青山也来了。
过了不多久,一群僧人进入大家的视线。人群没有**。这里有刘健刘大人,王勇王将军,还有何伯爵。老人们的克制力也好得多。
渐渐地,僧人越来越近了。刘健匍匐在地,行了一个大礼:“清凉寺沙弥觉新拜见**大师!”
除了佛家人,有见识的人才会认出,这是正宗的禅宗大礼,没有专门训练,是不能做好的。结合刘健的言行,原来以前还是出家的和尚啊!何伯爵也明白过来,刘健说过,他是孤儿,曾在寺庙里呆过,蒙路过的高僧建议,他才放下经书学习诗词歌赋,后来还俗参加科举,当官到了这里。刚才说的就是提议他还俗的高僧就是**。
“阿弥陀佛!起来吧!你已经不是当年的沙弥了,而是地方的父母官了,就不能再用寺庙里的规矩了。”**居然还想得起刘健这个当年一面之交的小沙弥,确实令人吃惊。其实也不奇怪,僧人很少有还俗的,刘健是**此生唯一提议还俗的人,就是因为当年**看到刘健的面相,觉得此人能为官一方,泽被世人,随后不久他就回普渡寺闭关了。
刘健起身说:“大师,早就听说您到了太平关,本想来拜见,又怕扰你清修。今日来到关外府,请到府衙暂歇。”
这时,清松走上来,跪下磕头:“小道清松拜见**大师!”
“清松啊!你来了。你怎么不叫我和尚老头了?”
清松回头看了何伯爵一眼:“我不敢!”
何伯爵也踏前几步,一拱手:“小子何惜生拜见**大师!”
**看着何伯爵,心头一震,也不说什么,就那么盯着。
过了一会儿,**说:“你是谁?”大家都觉得奇怪,何伯爵不是刚才说过吗?别人的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伯爵的话就听不清楚了?
“我是何惜生。”何伯爵神色不变。
“你原来是谁?”
“我是何惜生。”
“你应该是死人!”
“死去的是何大柱,活着的是何惜生。”何伯爵的内心也惊悸不已,表面上仍然什么事也没有。
高僧毕竟是高僧,一眼就看出何伯爵是个死而复生的人。大家都这样想,由衷地感到钦佩。**自己才知道,这具身体和灵魂不是同一个人。
**没有再问何伯爵,有的事情不能让普通人知道。何伯爵至少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能引起大家的恐慌。他转而继续问清松:“清松,你师父以前说过什么吗?”
清松搔搔头,疑惑地说:“我师父说了很多,我不知道怎么说?”
“跟我有关的。”
清松又搔搔头,想了一下说:“我想起来了,我师父在今年初一的时候说了,要是你问起他,就说来世不见。”
一般人说来世再见,他却说来世不见,什么意思?难道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不可能!
“唉!起来吧!无心子道友之言,含意深远啊!”
清松侧头看看何伯爵,何伯爵点点头,清松才站起来。
**又对何伯爵说:“阿弥陀佛!何伯爵,清松此人,性格我是知道的,也只有你才能降服得住!”
“大师过奖了。其实很简单,他又没有钱,不给他饭吃,他就很听话。”
“哈哈哈!原来这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