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场的人都被雷倒了!盔甲不一定重要,而且没有数量限制,可以不那么在乎。金刀就必须关注了。十倍?如果是真的,就是百倍、千倍也值!一员大将,手持如此利刃,那将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如此好刀,谁都想要!交给上司,那就是大功一件!看样子何伯爵不懂兵器的价格啊!刘智升想的是,如此好刀,怎么能让它流出北疆呢?
“当然是真的。”何伯爵也确实没有吹牛。何伯爵又做了一台更大的液压机,可以达到万斤之力,轧制的盔甲当然就要坚硬得多。鹰嘴岩的矿石稍微加多一些,再经过液压机锻轧,制出的刀完全能达到这些效果。兵器为什么锋利,除了钢材本身的原因之外,就是千锤百炼,反复捶打。液压机一次就可以相当于上千次的捶打。工匠们做实验时得到的优质钢,做其他的都可惜了,就打出了几把刀。何伯爵也制作了两把弹簧匕首,方便收藏,他和李志毅一人一把。跟其他人的解释是,好东西太多就容易露馅,就有人产生觊觎之心,现在还不够强大,挡不住别人的进攻。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然如果以后战争爆发时,每个人喜欢什么兵器都可以做一件。而且,再锋利的刀,也挡不住火药枪。近战的风险大得多,自己容易丢命。火药枪的射击距离那就不一样了。何伯爵还说过,以后合适了还要制作更好的武器。
这时,菜送上来了,大家都暂停说话。
英子一边上菜,一边报菜名,不过她很快就发现,除了何伯爵悠哉游哉旁若无人的样子,其余人都像是木头雕刻的一样。她也就不再罗嗦,也不说后面的菜名,更不说主要的原料了,把菜放下就出去了。
英子一走,刘智升急着说:“何伯爵,你怎么不早说?这些刀我要了,价钱随便你开!”
“不行不行!何伯爵是让给我们的!”胡远和朱木文抢着说。
“陨铁是工匠在我封地上开采石料发现的。我的师父和其他几个铁匠都看了,认为做其他的可惜,就打刀试试,没想到打出那样的好刀来。不过,现在嘛,还只有一把完成了,其他的还在继续锤炼。我一直很忙,没有过问这些事,昨天才听师父说了。要不是两位将军太热情,我又不能满足他们买引水器具的事,才想起来。这样吧,两位将军饭后传书回去请示一下引水器具的事情怎么安排,刘都督就陪着多转几天。五天,五天时间我和师父他们轮流加班,日夜不停把刀打出来。到时你们看看到底是不是有那么好,再商量怎么办。”
大家都不在说什么。是啊,刀还没有完全打出来,到底是不是那么神,谁也说不清。这打兵器,不像普通铁器,蘸火、淬火的火候很重要,稍微不合适,精铁就可能变成顽铁、废铁。
何伯爵热情地招呼大家吃菜。这菜确实好吃,几个人心里也憋着火,把菜当做出气筒,狠狠地收拾。何伯爵也殷勤劝酒,吃着吃着,慢慢大家就活跃起来。
吃过饭,大家都争着开钱。胡远和朱木文是真心的,这刀万一打出来,有那么好,那是必须要争取的;即使刀不怎么样,其他的也要考虑。课本、字典是说成了,引水器具看来没什么希望了,这水泥、盔甲的事必须请示上面。不管怎样,先要把关系拉近,否则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刘智升也是真心的,至少开始是真心的,刀和盔甲的事,必须解决,尽量不能让何伯爵帮了外人。资敌的事不能随便做!很快,刘智升就看出何伯爵是假意的了。这店就是何伯爵的,他说记账,说优惠,说白吃都可以,可是掌柜好像不认识他一样,等着这几个人抢着付账。最后,还是胡远付账了,这数学课本的需求量比字典大得多,他以后的利润也更高,付点饭钱没什么。要说,刘智升开账会心疼,五个人一顿吃了二十多两银子!刘智升可没有那么多钱。刘智升的俸禄本来就不是很高,这北疆贫瘠,土地出租价格也低;刘智升没有其他营生,每年还要给老家的父母送点钱回去。
出了酒楼,何伯爵就说先回府衙打个招呼,然后就要到落马坑去。以后五天都要住在落马坑,肯定应该打声招呼。刘健那里要说一声,免得见不到人心慌派人到处找。水仙上课去了,也要给她留个信。胡远和朱木文必须去发传书,当然他们还不知道军营在哪里,刘智升就得把他们送过去。刘智升也打算送到军营,就交给王勇负责,自己得赶快回去报告政王爷,让政王爷拿主意。
刘智升快马回到了太平关,把经过详细告诉了政王爷。政王爷一直静静地听着,最后大笑起来。杨建池先是一愣,然后也跟着笑起来。刘智升被他们笑得晕头转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笑过了,政王爷看刘智升还是像个呆头鹅,就叫杨建池解释给他听。
“刘都督,何伯爵上次耍了你,这次又耍了你,他把你当枪使了。如果你不在,他就会把王勇当枪使。你想啊,何伯爵有哪些时候完全漏过底?马皮不多了是可能的,他肯定是留下一些,以后自己用。加工速度不可能那么慢,你想啊,上个月抗旱,几天时间,何伯爵就拿出了那么多水车水泵来,外人不知道,你也应该知道啊?这就是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