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进入太平关。经过几次交道,在蒙匈人看来,何伯爵更像蒙匈人,做事干脆,说话一是一,二是二,没有其他大华官僚的做派,也不推三阻四,能办就办。虽说胃口大了点,手段狠了点,可不失一个豪爽的男人。布朗前来,表面上是专门来接那五个儒生去当老师的,其实他们还另有目的。
刘健接见了布朗,告诉他第一次将有五个老师进入蒙匈传授文化。不过还要等两天才能出发,前几天就在准备羽毛笔、运墨水瓶、识字课本、粉笔、黑板、白纸(供练字用),不过还不够。因为太远,不可能随时来买,必须多准备一些。当然这些不可能免费,报出的价格是在大华的五倍,布朗还感激涕零。何伯爵虽然没有钱,已经做主每个儒生家庭每月一两银子,还有万一出事的以后保障,不然儒生的家人生活没有着落。
布朗立即表示,每个儒生的家里先给二十两银子,要求他们在蒙匈不得低于半年,在蒙匈的一切生活蒙匈负责,另有薪水;何伯爵不应该垫付,布朗带有黄金千两,完全交给何伯爵安排。他还希望能亲自拜见一下何伯爵。
本来何伯爵是不想见他的,因为他“重”伤在身,事先计划由刘健和文献中同他谈支教老师的事。他没想到蒙匈居然会出这么多的钱,明明马超说了只有五个老师,坚持要见他,肯定是另有要事。
何伯爵终于躺在躺椅上接见了蒙匈使臣布朗,周围都是侍卫。
布朗走进会客厅,双腿跪下:“尊贵的何伯爵大人,您的智慧比那无尽的尼布湖还要深邃,您的胸怀比蒙匈草原还要宽广,草原的长生天,会保护您永远吉祥!”
“起来吧!少拍马屁了,我还有病在身呢!有话快说吧。”
布朗没有起身:“汗王首先让我对您的慷慨大度表示崇高的感谢,然后请求得到您的一些帮助。”
“如果你不想起来就一直跪着吧!我这个人不喜欢跟跪着的人谈话。我是有病在身,不得不躺着;我看你也是有病在身,不得不跪着!黄铁牛,来,抬我回去!”
布朗赶忙站起来:“何伯爵大人,请原谅小的不识抬举!”
“好吧!我这个人不喜欢罗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何伯爵大人,您看能不能多派几个老师?五个老师确实太少了!”
“使臣大人,你搞错了。我不能派任何人。他们都是自愿去的,我只是向他们宣传动员。你应该知道,蒙匈与大华前不久还发生了战争,很多儒生都害怕进入蒙匈。等这五个人去了一段时间,如果你们对他们很好,他们说不定还不愿意回来,而且其他的人也会想着去的。当然,如果你们对他们不好,他们就不会愿意留在蒙匈,其他的人也不会再有愿意去的。另外,人是我们动员去的,出了事我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他们当成贵宾。”布朗郑重表态,这是起码的。
“那样也不好。当贵宾天天饮酒作乐,还能教人读书识字吗?你们必须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提供舒适的生活条件,维护他们的教学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