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凭什么这个靠出卖尊严,给人当小房的女人,在师傅这儿还要高她一头?!
她怎么配!
这座山很大,三人行至山腰时,洛栖云整个人仿佛置于云端,飘飘忽忽、昏昏沉沉。
喉咙沙哑得不像话,大脑也涨得生疼,太阳穴突突跳着,她被迫停下来,提出要先休息一会儿。
她可真勇敢,顶着高烧,竟然敢不假思索便答应上山。
“姑娘是不是高烧?”杜老多年行医的经验不是吹的,他注意到洛栖云略微迷离昏沉的眼神,担忧道。
洛栖云点点头,半眯着眸以手撑额,不知不觉额头已布满细密冷汗。
“嘁。”
刘锦冷眼瞧着,不屑地轻嗤一声,“师傅,这不食烟火的奴妾自然娇气,时间不等人,咱们还是先上山吧。”
杜老看看她,又看了看山上,犹豫再三后叹了口气,“还是先休息会儿吧!”
“师傅!”刘锦不满地咕哝,眼珠一转,“我带这位姑娘去小坡后面那儿休息吧,您先走。”
小坡后面是一片滩涂,那儿流淌着一条小溪,空气宜人舒适,很适合休息。
“好。”杜老应道,“待时候差不多了,你与这位姑娘在山顶与老夫会合。”
“明白,师傅!”刘锦不怀好意地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