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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还传来他的高喊声:“洛栖云,本王念你初次侍寝羞涩,便不与你多计较!明日,你必须自己洗好过来!”
“滚吧你!”洛栖云低低地骂一声,简单给身子擦了擦,便迅速将衣服给套上了。
有了衣物蔽体,洛栖云一颗高悬的心才算是放下一些。
慕长肆是有病吗?
洛栖云在心里问了自己三遍,最后得出一个辩无可辩的真理——是!
什么叫幼稚的小把戏?
什么叫她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明明每一分每一秒,都盼着他出门踩狗屎,早日与孟婆相见。
而他却说,发现如今有一点儿在意自己?
洛栖云想,这八成就是幻想症后期重度患者。
‘明日,你必须自己洗好过来!’
逃了这次,洛栖云心情烦郁地磨牙,愈发头疼,明日可如何是好?
再过一日,她便能光明正大的进宫拜见皇帝,与慕长肆和离的机会就在眼前。
她可不想,就这么被慕长肆给捆在慕王府!
梳妆台上,几张泛黄的黄色宣纸被风吹得,卷边更大了。洛栖云盯着它,瞧着瞧着,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
谁说一定得男子给女人写休书?
她洛栖云今天就要休了慕王!
虽说世人不认,慕长肆也会因为面子,绝对不认,但洛栖云只要意思传达到了就好。
她讨厌慕长肆,甚至于是恨!当慕长肆狠心将她丢弃给劳什子‘怪物’时,慕王妃对于慕王心中仅存的那么一点爱意,也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