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着他来比较好。
于是她说：“……希望。”
“……”
两两沉默。
“那本王让你失望了，本王不是。”慕聿珩的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噢，竟然不是。”下意识说完，洛栖云立即闭上嘴。
嘴欠什么！嘴欠什么！
洛栖云恨不得甩自己一脸大嘴巴子，她到底在阴阳怪气什么！
“……‘竟然’？！”
“没、没！”
洛栖云心虚了，从他怀里转了个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自罚三杯。”
慕聿珩在桌上摸索了一下，语气幽幽，“那是本王的酒杯。”
“……没事，我转面了。”洛栖云想了想，古代人还是太保守，于是补充一句：“都是大男人，计较什么。”
“本王不计较。”慕聿珩目能视物般，从洛栖云手中拿过酒杯，再次满上，“你以后不可饮别人的酒杯，知道吗？”
酒意上头，洛栖云有点晕了，但她潜意识里反pua意识可强得很，“我知道个屁！”
嗯，完美话术。
慕聿珩的脸黑了，捏住她的下巴，“你说什么？”
洛栖云说道：“我...我知道。”个屁！
慕聿珩这才算是满意地松开手：“你知道便好。”
……
宴席结束，除开有几名舞女被贵人宠幸，不能离开，洛栖云作为领舞，自然也要回去。
“你们今日完成得还算不错！”
遣散了那几名舞女，瘦宦官将巡梭的目光落在洛栖云身上，意味不明，“你，跟杂家来。”
这是要做什么？
洛栖云将信将疑跟上，备了十足十的疑心。
“杂家今日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入了政王殿下的眼……”
瘦宦官的眼神逐渐凌厉，洛栖云不禁后退，只听他道：“既然如此，慕王妃今日，也不用留着这条命回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