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栖云才在夕颜小院中,享受不过片刻的安宁时光。
便有侍卫气势汹汹冲进来,将她押住。
“慕王妃,随属下来吧!”
发生什么事了?
洛栖云愣了一下,事发突然,莫非是长意?!
估算一下时间,长意若是用她的药方,如今嗓子也该好了!
也就是说,她即将澄冤,不必再为慕长肆所束缚!
想到如此,洛栖云不禁欢雀奔走,眸中又多了几分神采。
可当她一踏过主院大堂的门槛,便有一盏茶杯摔碎在她面前!
“啪!”
洛栖云怔住,眸中的喜悦转为冷冽。
“进王府半年,本王都没有碰过你,你便寂寞难耐、与府中侍卫苟合了吗?!”
慕长肆没有错过方才洛栖云进门时,眼中的喜悦欢腾。
按理说这几日她待在夕颜小院,他从未去看过她,洛栖云凭什么这么高兴?
定是另寻他欢,红杏出墙了!
洛栖云被问得懵圈了。
她寂寞难耐?与府中侍卫苟合?!
前世她可是十余年深居老山,都没有抱怨过一句的学习狂魔!
她会寂寞难耐?
慕王府上下都是什么货色,慕长肆他难道不清楚?
她连一个侍卫的名字都记不住,就算随便给她盖个罪名,也不要这么离谱好不好?
可在慕长肆眼中,洛栖云已经俨然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浪**!
那绢帕上的另一个主角,姜平,此时正跪倒到地上,大喊求饶。
“王爷,王爷!卑职与王妃是真心相爱的!”
洛栖云闻言欲啐,尼玛这侍卫,她连见也没见过!哪儿来的真心相爱?!
姜平语气肉麻,引得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继续道:“云儿!是我的错,是我将你送予我的绢帕不慎丢失,都是我的错!”
“王爷,你要罚便只罚我一人,是我抵抗不住王妃的**,才酿下大错!”
洛栖云眼皮直跳,神特么云儿,滚边,勿cue!
慕长肆额角青筋暴起,气得双拳咯咯作响,语气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气:“所以,还是洛栖云主动勾引的你?!”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生气过!
洛栖云那个浪**,实在是无耻至极!
“我没有,此人我压根就不认识!”洛栖云解释道,看向那姜平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
是谁?
是谁派他来诬陷她?!
在这古代世界,女人红杏出墙,可是要浸猪笼的!
“没有?”慕长肆冷哼一声,旋即将那张娟帕丢在她面前,“那这是什么?!”
洛栖云拾起一看,狠狠皱眉。
这绢帕,似乎正是她用过的,怕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利用的!
“我不会刺绣,这帕子上的名字,也不是我绣的。”
洛栖云将帕子展开,语气沉着,露出那工整秀气的绣字。
“王爷也知道,我一个乡村野妇,哪里懂得写字,又哪里懂得刺绣?定是有心之人污蔑我罢!”
说着,洛栖云的眼神划过一旁看热闹的陈妙莲。
本来她好心规劝这姑娘,不要来蹚慕王府这浑水,可陈妙莲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底线!
陈妙莲说道:“王妃说得实在是笑话,有哪个姑娘不懂得刺绣?岂有你出身低贱便不识绢线的道理?”
慕长肆缓和的面孔又骤然冷峻,“洛栖云,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他可以容忍洛栖云说谎、嫉妒,虐待侍女。
但与府中侍卫私通这件事,他却绝不能容忍半分!
“我连这侍卫叫什么,我先前都不知道,何来私通之事?”洛栖云简直无语。
“你就别狡辩了!”陈妙莲得意地笑道。
她扭头看向慕长肆时,却又带上一副愤慨欲泣的神情,“慕哥哥,这洛栖云犯下如此滔天大错,绝不能饶恕!”
“够了!”慕长肆揉揉额角,语气极尽烦躁,“将这侍卫关进私狱,慕王妃禁足院中!剩下之事,待明天再说吧!”
陈妙莲眸中闪过错愕,“慕哥哥,洛栖云那贱人犯下如此大错,你也要包容她吗?!”
“本王何曾说过!”慕长肆眼神阴戾,“本王绝不会饶恕她!只是瑶瑶如今抱病在身,需要她的血作药引子,况且证据不足,如今还杀她不得!”
洛栖云心脏如置冰窟,呼吸都觉得窒息。
她如今的性命,都被慕长肆给拿捏在手中!
“我说没做过,便真的没做过!”
不管有没有证据,只要慕长肆愿意相信,这私通的罪名,便会扣在她头上。
今夜,她必须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