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扯远了。
收
“婶儿,您要是这么说,我还真的敬他刘宏军是条汉子,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关键是,这玩意儿干的事儿,跟阴沟里的臭老鼠,也没啥区别了吧?”
萧振东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难看,跟吃了屎差不多。
“我靠,想想,我都一肚子火气,”
萧振东爆了粗口,深吸一口气,“秋收后,红旗大队、塔山大队,连带着韩大哥带着民兵团,不是上山围猎吗?”
“对啊!”
这事儿,周桃也知道。
甚至,闹的还挺大,从里头挖出来了不少东西。
还有一些绝密资料。
当然,资料啥的,也就是周桃听陈胜利随口提了一嘴,毕竟,依照陈胜利现在的级别,也接触不到什么比较深层的东西。
可,里头的金子,那真是明明白白的放着了。
就连这次秋收的灾,陈胜利等人,能做主从外头买粮来,也是托了那金子的福气,不然的话,小小一个公社,哪有那本事,弄来那老些粮食。
“这、这……”
周桃简直有些莫名其妙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彩霞大队那时候不是没去吗?总不能因为这个记恨你吧。”
“谁说不是呢?”
萧振东睁着死鱼眼,木着脸,“他就是因为这个,记恨上我了。”
现在说起,萧振东也觉着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你说说,这不去记恨曹得虎这个做主的大队长,反倒去记恨这个小喽啰……
别说是往外传了,就算是说出口,这事儿都是一个大写的扯淡。
“……咋记恨的?”
萧振东干脆松了衣襟,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让周桃看自己的伤势,“婶儿,您看吧。
这就是彩霞大队的人,干的事儿。”
望着那青紫,又红肿的伤势,周桃大骇,“怎么会这样?东子,你没事儿吧?”
周桃甚至有些不敢碰萧振东的伤口,举起的手,不知道往哪儿落,支棱在半空中,茫然的,“走!”
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坚定,“走!
东子。”
周桃扯着萧振东,起身,“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这么严重的伤势,别是伤到了骨头。”
“没事儿,”
萧振东看着周桃的紧张,心里也暖烘烘的,“婶儿,您别怕,这玩意儿吧,也就是看着吓人,实际上……”
他想说,这伤势,实际上,也就那回事儿的。
可转念一想,这一闷棍,差点给他敲死过去。
这句话,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对上周桃担心的目光,萧振东磕磕绊绊的,“啊哈哈哈,其实也有点吓人哈。”
周桃:“……”
她差点被萧振东一句话给噎死了。
回过神,除了好笑,还是觉着好笑。
“你这孩子……”
“没事儿,”
萧振东转而安抚周桃,“婶儿,这伤,确实吓人,也挺疼的,但是真的没伤到骨头,您可别忘了,我们家里,就有个大夫。
别人你信不过,芳芳,她的话,您总该相信了吧?”
“我知道芳芳的,我应该相信,只是,你这看着也忒吓人了。”
肩膀和脖子都伤成了这样,骨头还没事儿……
真是,这孩子的体质都有点让人害怕,打怵了,忒吓人了。
“我这都是小伤,好办的。”
萧振东把衣服收拾好,转而,认真的,“婶子,我是真的觉着彩霞大队有问题。
有些话,说出来不太好听,那我先整个文雅点的?”
周桃:“?”
她茫然,啥玩意儿?
都要骂人了,还能整个文雅点的?
“额,那你说?”
“硕鼠!”
娘的。
萧振东想到彩霞大队那些人吃的肥头大耳的,就有些咬牙切齿。
“硕鼠?”
确实文雅。
文雅的,周桃一开始都没听太懂。
见周桃满脸茫然,萧振东只能换成狂暴模式,“我没有恶意诋毁的意思,因为,我打从一开始,就是纯恶意。
彩霞大队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耗子洞里,扒拉出来了不少粮食,各个都吃的肥头大耳的,像是阴沟里的死耗子!”
见萧振东振振有词,周桃信了七八分。
眉头皱起,思索片刻,忽然道:“对了,你刚刚说你这伤势,是怎么来的来着?”
尼玛!
萧振东都要被彩霞大队的人,给气糊涂了。
“上山,我上山打猎,彩霞大队的人,埋伏我来着,我一时大意,着了道。
确实是落了一段时间的下风,然后,等我醒了,那些个王八羔子,就开始逼问我做炭的方子。
还琢磨着,等拿到了方子,就放任我在山林里冻死。”
萧振东深吸一口气,眉眼里带着沉沉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