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那就能活下去,吃不了饭,那才是等死的。
能吃,在家庭条件吃的起的前提下,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情。
曹得虎:“……”
好烦啊。
现在的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家境殷实,还特别爱臭屁得瑟的老头子,给一巴掌扇出去。
奶奶个腿的,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人话吗?
啥叫‘像到了咱们这个年纪,都不咋馋东西了?’不馋吗?啊?!
曹得虎都想让陈胜利直视自己的眼睛,再说一遍!
这tn的,都是放屁。
谁不馋?他馋啊!他曹得虎老馋了,看见啥都想尝两口,这不是奈何兜里空空,有心无力。
再就是,乡下人家,弄点钱在手里,也不容易,就算是有点钱,那也不是这么造的。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扯犊子了,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馋吧,老子回家馋去了,气死了。”
说罢,曹得虎风风火火的来了,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都走出去百来米了,他又调转头,回来喊萧振东,“那啥。”
“咋了叔?”
曹得虎清了清嗓子,“我家里有点酒里头泡了些东西,我自己可能喝不完,你家里不是还有个老东西吗?你跟我走一趟,把那酒拿了给这个老东西也喝喝。”
曹得虎虽然家境赶不上陈胜利。
但是,这死老头子眼光可挑了,能被他称为好东西的,绝对是大货。
品质啥的,差不了!
萧振东眼前一亮,有些兴奋的说,“哪儿呢?是什么东西?是啥泡的?虎骨?还是蛇?还是啥?”
曹得虎:“……”
咋说呢,突然感觉,自己对萧振东的印象,也有些幻灭了。
好好一小伙子,嘴巴子怎么就这么碎?
一连串问了一堆,曹得虎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只能无奈的制止萧振东,“行了行了,你别唧唧歪歪了。
赶紧把嘴闭上吧,问来问去的,问那么清楚干啥?跟我走一趟,不就啥都知道了?”
萧振东自然没有别的话,一口答应下来,“得了,您等着啊!我把手洗一下,这就跟你走一趟。”
陈胜利见此,咧着嘴一笑,逗弄曹得虎,“哎呦喂,这说的老东西,是我吗?
我寻思着,咱俩这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怎么?掉转头还把好东西送到我嘴里了?”
“我呸,可要点脸吧!”就算是曹得虎要给陈胜利整点好的,补补身体,这时候也绝不能让自己落了下风。
那嘴巴子,厉害的很,“你不是老东西,你是老不死的。”
“哈哈哈,老不死的,那还是好事儿呢。”
陈胜利悠哉游哉的,“人家老话说得好,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觉得,我是千年的,还是万年的?”
“你是百年的!”
曹得虎对陈胜利,加以鄙夷,而后,冷哼一声,催促道:“死小子,你掉水盆里了?
还不快点出来!”
正在屋里跟毓芳说话的萧振东:“……”
他扯着嗓子,“别着急啊,我这马上就洗好了。”
毓芳憋着笑,“行了行了,你也别磨叽了,赶紧出去吧。
曹叔现在,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说你没事,非要晾他这一下干啥?”
“不是,不是我故意要晾着他,是我有些好奇这曹家的恩怨了。”
“恩怨这种东西,一句两句是说不完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毓芳无奈的,“你先去,回来,我跟你慢慢说。”
“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