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霍津庭从沙发一蹦而起,心上那也是方寸大乱。
“歌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应该第一时间报备我。”
“宋轩逸终归是个外人,而且是个男人。”
“此时此刻,关雨安有心算计你们俩安排在此,恐怕是想报上次本少拍了点她的艳照,曝光了她的混乱私生活。”
“所以想把这件事报复在你身上,说来说去这件事是本少连累到你。”
“你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我马上订飞机飞过来,可能需要一个半小时,我会尽量缩短时间,争取第一时间赶过去。”
听到这个安排,南歌的思路完全有些跟不上节拍了。
随即焦心地劝阻起来:“不,津庭,你不用过来,最多半个多小时我就能出去了。”
“我只是刚刚有些害怕,主要还是担心你怕我知情不报。”
“现在我的情绪已经缓过来很多了,而且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和关家的恩怨。”
“关雨安容不下我,我也容下她,我们可能上辈子就有仇。”
“今晚我从这儿出去,我明天一定会亲自去找她算账。”
那头的霍津庭却已经雷厉风行的从酒店出来,敲响了对门陆航的房门。
不管不顾地回:“歌儿,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必须在你身边。”
“我们是夫妻,解决关家之事,自然也是我的份内之事。”
“这关家确实挑战到我的底线了,本少要亲自去会一会关兴军。”
“等我过来!”
“虽然我知道你们现在同处在一个馆内,但我希望你离宋轩逸尽量远一点,只是出于我身为丈夫的私心。”
“不过前提还是以你的安全为上。”
南歌知道此时此刻已经拦不住霍津庭想飞过来的决心了。
也只能默默地回了声:“那你一路顺风,我一出来,就给你发消息。”
此时还停留在酒店走廊上的霍津庭,俊美的脸上那是风云变色。
如果不是知道打一通电话去咒骂一通关兴军这个老东西。
届时,这老家伙领了一大堆人去展会,小妻子虽然能被救出来,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
也会被人撞见孤男寡女,被关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就算任凭他们两人解释这是个意外,是个误会。
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的人可不会这么想,传着传着就变得不堪入目了。
霍津庭只要一想到此,就恨不得冲过去拆了关家。
最好把那个关雨安拖出来,游街示众最好。
陆航这会儿最无辜,一脸懵圈地跟着,脸色看起来极差的自家老板身后。
“霍总,是不是有别的行程?我记得都安排到明天了。”
霍津庭目不斜视地进了电梯,沉声道:“去永城,即刻飞,最快的班机。”
“打一通电话给姓关的老家伙,说本少明天找他吃席。”
“吃席”陆航听到这二字,尤其是霍总刚刚字里行间透着一股狠辣意味儿。
妈呀,该不会是吃丧礼的那种席吧。
这关家又是怎么惹毛了霍总了?
就不能挑个别的时间,还让不让人睡觉,他好怕年纪轻轻就猝死啊。
这边,南歌和霍津庭打完电话后心平静了不少。
她不疾不徐地走了出来。
只见宋轩逸背对着偌大的落地门窗而站。
“如果咱们不是被关在这,我还觉得此处的风景还不错。”
“小歌,卧龙大师向我推荐你,说你很有天赋。”
“先开始我心里存疑,后来真实见到了你令人叹为观止的鉴别玉石的本领,说真的我打从心底的挺佩服的。”
南歌并不觉得这一项本领有什么值得可夸赞,应该只是她重生,上天兴许是为了她那上辈可悲短暂的一生。
特意赐给她的本领,与此同时,她觉得相应的要承受一些代价。
她要学会藏拙,这种天赋异禀的本领落在别有心机的人眼底,只会变成了祸根。
南歌一边想,一边缓缓走近过去。
“宋老师,您才是真正的满腹经纶,我真的只是运气好。”
“但也有背的时候,看今天就被人设计,还得拖累你。”
宋轩逸微侧目过来:“小歌,那你方便说一下,你和关家那位究竟是因何交恶?”
南歌犹豫了一下,这可真不好说,一开始关雨安是惦记她家男人。
到最后,就变成了狗血的要提防她想抢她老爹及其家产。
呸,她还嫌脏了手呢。
想着想着,南歌面露了难色:“抱歉,宋老师,不太好说,主要还是怕你见笑。”
宋轩逸极有风度,便适可而止:“好